对此,师无芳仍然嗫嚅道,“这……这恐怕……不当吧?”
见师无芳游移,那番洁愠色道,“莫非你是小觑我,以为我不配与你过招么?”
那师无芳对付般赞道,“尊主足下后辈如云,英才济济,玉汝于成,真是可喜可贺!”
“阿芳公子词情达调,见地阔达,”番洁见他迷惑,主动解释道,“凤梅最喜潮湿,附水过量反而难以茁壮,故而要用火烈花泥,均匀调和,所谓抱元守一,方能促进底子。若要结得好果子,须是不时耕耘翻土,岁岁各式庇护……幸亏凤赫先生花了莫大尽力,此神树才气历尽霜寒红傲骨,曾为死灰也复燃,虽提及死复生,又加万千艰巨,也只是硕果仅存,为数未几!”
可对师无芳,番洁倒也不想坦白,只是要他务须保密……边走边说!
“尊主请行!”
“好一个‘习剑之人’,看来阿芳公子的剑法必然高超得紧!”
那番赫总算回眸相顾,美意解释道,“若不是离那果熟之日还稀有之年代,真该请阿芳公子好好咀嚼一下,落得个大情面,今后定是好的很!”
但是,虽是如此,番洁却心想此地不宜久留,何况她常日里也少来此处,关于此中启事,自是了然。唯有外人无从晓得。毕竟家丑不成传扬,不然背面课本做成了正面案例,恐怕带坏了民风。
“不敢冒昧,只是用来防身罢了!”
见师无芳笑而不语,番赫言腔调侃道,“如若真有入门根本,还望阿芳公子提携提携,让我再拜个师门罢!好不好!”
不一时,见番赫又折了好几枝焚荆花充当土料,师无芳不免心中作奇,莫非……他喃喃道,“‘有花需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是此意乎?”
那番洁天然答道,“此处是我派内里后辈习剑的大场合,故而风声锋利趋紧,倒也可见公子嘴上说是不敢参议,实则故意留意了!”
也许为了考证或复习,当番赫再折断一支焚荆花时,师无芳暗中捻动静定花诀,持续将五朵火烈花驻颜保鲜,不能残落枯萎。
“这是甚么?”师无芳指着梅子,不解的问。
那师无芳客气的应对道,“学过些许,略懂一二!”
“嘿!你这孩子莫要过分谦善,更不必作伪弄善,何况你我点到为止,胜负能有何妨!我作为长辈,尚且不重名节,你个小辈却如何顾虑重重!”
往下出色绝伦,哪容错过!
师无芳得知后,几次点头表示,口中诺诺,对心系花植的番赫赞个不断。
“混闹!”番洁微嗔道。
说完后,她又蹲了下去,埋头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