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埋在她肩膀上的脑袋抬起,元祁悄悄将她狼藉的发丝捋顺,望着因长时候闷着的脸现在竟透出一丝霞色,透亮的黑眸如晶莹的葡萄,根根清楚的睫羽似扇子般悄悄颤抖,多了分柔光细雨的风情,令人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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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清清成睡神了,哈哈哈

“喂――!”萧清忍不住惊呼,只是男人却不给她涓滴回绝机遇,冰冷的唇直接封住她张口欲呼的嘴。

氛围都似然染上了这份愉悦,温馨而满足。

萨巴听到这,眼中闪过迷惑。莫非,主子看上哪家的女人了?

萧清对这类仿佛牛皮糖一样的行动已经有力回嘴,遂由着他去。

耶律硕目光仍逗留在远处的霞光,好久,才幽幽开口,“萨巴,你说,人之间的相遇,是否必定?”

元祁虽不知她之前经历过甚么,但却很体味,向来将心紧紧封闭密不通风的人能说出这句话来,是多么不易。胸口一股暖流模糊流淌,眸中涌出连他本身都未发觉的柔光,能将人溺毙此中。

持续将未上完的药上完,随后将散落的衣衫重新穿到她身上,系好带子,揽着她靠在了榻上。

全部城呈圆形,相互环抱。坐落于最中心的,就是辽王与一众王子居住的高地。除过最顶端的城堡,低一层就是王子们的府邸。

霸道,倔强,霸道不讲理地入侵,让她加了无数锁的心一点点为他翻开,的确防不堪防。她退一步,他能进十步,就为了让她没有涓滴躲闪余地。

唇瓣相接,矫捷的舌尖刹时钻了出去,在她唇齿间来回扫荡,精准地勾起她欲闪躲的舌,胶葛舔舐。一手托着萧清脖颈,将她更加紧密与他贴合。男人仿佛一头不知满足的野兽,无休无止地吸噬着身下人的唇舌,似要将她吞入腹中。

萧清靠在男人肩上,身子微绷。清楚感受冰冷的指尖一点点划过脊椎,揉抹肌肤,男人似雪的气味打在耳畔,惨白的耳廓上垂垂染上一层霞色。

甚么弄痛!别说那种让人产生歧义的话好不好!萧清断气。

苦楚漠北,巍峨萨爵城中。

身上一重,男人毫不踌躇压了上来!

“主子,您伤势未愈,谨慎风寒。”

落日的霞光落在帐前,从裂缝间透出来,打在榻上相拥而眠的两道身影上,绝美动听。

萧清手心都浸出了汗,只感觉身子四周都是男人的气味,无孔不上天钻入她口鼻,让她心跳遗漏一拍。

背上模糊传来痛意,但萧清却未开口。

从帝都,到漠北,这个男人横亘千里,飞奔而来。若说不动心那是不成能的。只是,在这之前,这个男人的身影恐怕就已经驻进她内心。明显是孤傲的,拒人千里以外的冷酷,却一次次为她而变。

卤莽狂野的吻让萧清近乎堵塞,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她要喘不过气时,男人的唇终究微微分开,蜻蜓点水般吻了下萧清唇角,接着一起下滑来到她的脖颈处,舌尖在颀长的脖颈上打转,吮吸。萧清浑身发麻,一股电流蹿入四肢百骸,带着纤细的痛和愉悦。心脏都快爆炸了,浑身发软使不上一点力量。

“清清,你在担忧我?”

男人的度量让萧清有种说不出的放心,渐渐的认识垂垂飘浮,不知不觉,她竟再次靠着男人睡了畴昔。

一把将萧清拉进怀中,手臂紧紧环住她,降落的感喟幽幽响起,“傻瓜,这句话你不说,我也明白。”

男人抹着药膏的手指在后背一点点晕开,带起丝丝电流。萧清身子生硬,头干脆埋进男人肩膀,不再开口。

还没完么…?

她谨慎地不松分毫,谨慎地保持着不掉进他的和顺旋涡,却不知,豪情这东西是不受人节制的,越是压抑,越是如同奔涌的泉水,肆意分散。终究,还是没法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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