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祁望着怀里已经甜睡畴昔的女子,悄悄将她放到榻上揽进怀里。苗条的手指抚摩着她和婉的发丝,唇缓缓印上她的鬓角,轻声呢喃,“清清,永久留在我身边吧…”
从帝都,到漠北,这个男人横亘千里,飞奔而来。若说不动心那是不成能的。只是,在这之前,这个男人的身影恐怕就已经驻进她内心。明显是孤傲的,拒人千里以外的冷酷,却一次次为她而变。
氛围都似然染上了这份愉悦,温馨而满足。
元祁直起家子愣愣望着身下的人,后脑勺模糊的痛才让提示他方才的事是真的。深眸直直望着萧清,苗条的眉悄悄挑起,双眼伤害眯起,“你…打我?”
她谨慎地不松分毫,谨慎地保持着不掉进他的和顺旋涡,却不知,豪情这东西是不受人节制的,越是压抑,越是如同奔涌的泉水,肆意分散。终究,还是没法回避。
萧清对这类仿佛牛皮糖一样的行动已经有力回嘴,遂由着他去。
“主子,您伤势未愈,谨慎风寒。”
萧清胸口一窒,莫名的悸动涌上心头。伸手搂住男人,耳边传来男人沉稳有力的心跳,一声又一声。
“瞪甚么瞪,打得就是你!看看你对伤员都做甚么啊?!”萧清神采通红,不知是被气的还是其他。眸子狠狠瞪着上方的男人。
万千微尘中,与他相遇,她动了心。既然没法回避,那就挑选面对。她从不是脆弱的人,既然挑选了面前的人,那就挑选信赖他。
萧清脑海中闪过宿世各种,又再次闪现男人的身影。
将埋在她肩膀上的脑袋抬起,元祁悄悄将她狼藉的发丝捋顺,望着因长时候闷着的脸现在竟透出一丝霞色,透亮的黑眸如晶莹的葡萄,根根清楚的睫羽似扇子般悄悄颤抖,多了分柔光细雨的风情,令人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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卤莽狂野的吻让萧清近乎堵塞,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她要喘不过气时,男人的唇终究微微分开,蜻蜓点水般吻了下萧清唇角,接着一起下滑来到她的脖颈处,舌尖在颀长的脖颈上打转,吮吸。萧清浑身发麻,一股电流蹿入四肢百骸,带着纤细的痛和愉悦。心脏都快爆炸了,浑身发软使不上一点力量。
萧清没有立即答复,过了好久,才见她竟缓缓点了点头,低声回道,“恩。”
萧清没想到有一日她也会讲出像被调戏后的良家妇女会说的话来,只是面前的男人那一副‘老夫老妻’的相处形式,实在让她心脏难以负荷。
霸道,倔强,霸道不讲理地入侵,让她加了无数锁的心一点点为他翻开,的确防不堪防。她退一步,他能进十步,就为了让她没有涓滴躲闪余地。
“您想啊,这世上那么大,人又那么多,恰好让这两人赶上了。这不是射中必定又是甚么?!”
一把将萧清拉进怀中,手臂紧紧环住她,降落的感喟幽幽响起,“傻瓜,这句话你不说,我也明白。”
萧清靠在男人肩上,身子微绷。清楚感受冰冷的指尖一点点划过脊椎,揉抹肌肤,男人似雪的气味打在耳畔,惨白的耳廓上垂垂染上一层霞色。
看到这一幕的男人眸子蓦地一深。
“乖,先罢休,把药上了。”元祁拍了拍她的头,一副安抚炸毛猫的模样。
靠近血蜂巢穴的一座府院,恰是漠北二王子的居处。
持续将未上完的药上完,随后将散落的衣衫重新穿到她身上,系好带子,揽着她靠在了榻上。
应当上完药了吧?眸子来回转悠,手伸向榻上的衣服。俄然手腕被人攥住悄悄一拽,萧清咦了一声,接着身子便抬头倒下!后颈被一只手和顺托住,制止牵涉到背上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