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宵迷惑为何局势会生长到这类境地,萧弟真的丢了将军令?如果真的,那结果不堪假想。
纳兰夜白将纳兰寰麾下的将士,及纳兰府上原有的亲卫队名单,详细隧道出。
“免礼,贵国使者远道而来,辛苦了。”
视线微垂,再抬起时,眸底已是一片安静。
元宸懒懒靠在太师椅上,嘴角似笑非笑勾起。
那声音,这般熟谙,她这辈子都不会忘。
纳兰…夜白?!
一步。
萧清慌乱的心安稳下来。
又一步。
“启禀陛下,冰岭国使者求见。”
元祁望动手中的玉佩,上好的白脂玉,光彩纯洁,是可贵的美玉。在玉的后背右下角,雕镂着一个很小的‘夜’字。
那么此人真的是纳兰夜白?
…
清清…
阿芜没有死?这不是梦,他真的没死!
当听到那声音刹时,萧清的身材突然一僵。
“来人,宣萧卿入宫。”元祁话落,立即有御林军下去宣旨了。
她缓缓朝他走去,眼睛死死盯着那张脸:
那捡到令牌的小将顿时大怒,“你是说本将军诬告你?你个小小女奴,本将军为何要谗谄你?”
“冰岭国使者见过祁皇。”
“你冰岭国未免胆量也太大了!怎敢擅自窝藏我大祁重犯?!”
膝盖重重一痛,萧清跪了下去。脸上是苍茫,猜疑…另有敏捷涌上来的狂喜!
萧清的唇不由颤抖,连本身何时站了起来都不知,眼中只要那道熟谙身影。
“你如何能证明你的身份?”
“若你真的是纳兰夜白,当年是何人助你逃脱?你又如何去了冰岭国?冰岭距大祁千里之遥,以你当时的春秋,如何逃过官兵的清查?”
面前站着的,是阿芜。
“你…!”
阿芜为何会在这?另有…纳兰夜白?他为何会以纳兰夜白的身份呈现在这?既然他没死,为何不来找她?林中的尸身又是如何回事?
一张精美绝伦的脸,美得仿佛不似凡尘之物。那双幽深的眼,清澈如碧泉,又带着仿佛能看破人间统统的沧桑,让她熟谙又陌生。
带来一人?是谁?
“此人是我冰岭国的高朋,对我王有拯救之恩。只是他生于大祁,一向很记怀旧国风景,此次便随我一同来到了大祁。他就是原义英将军之子,当年幸运逃脱的纳兰府的小公子,纳兰夜白。”
等他说完后,在场的人沉默了。
唇紧紧抿着,袖下的指尖深深刺入掌心。
“大胆!陛下在此,还不跪下!”
“此事确切是我冰岭理亏,以是本日陛下特地让下官前来表达我国的歉意。再者,听闻当年义英将军一案获得了昭雪,又因纳兰公子一向思念故乡,陛下便让下官带着纳兰公子来到了大祁,觐见祁皇。”
“风寒?倒也巧了,恰幸亏这个时候抱病。”容月秋话中有话。
话落,世人一怔,接着是排山倒海的抽气声。
有礼官问道,“不知使者带来了何人?”
纳兰夜白仿佛早推测这类环境,神采安静,“父亲麾下共有二十三位将军,个个勇猛。尤以…”
“呈上来。”
“回陛下,纳兰府有一个密道,直通府外。当时是我的贴身嬷嬷趁官兵封府时,偷偷从密道中将我带了出去。以后嬷嬷便送我去了冰岭,只是在路上碰到流寇,我与嬷嬷走散,终究饿昏在路边。幸亏当时冰岭的王微服在官方,刚好赶上了我,在看到我身上的玉佩时,便猜到我的身份,将我带回了王宫。以后,纳兰便一向待在冰岭国,直至前段时候听闻陛下为纳兰府昭雪,规复了父亲的腐败,纳兰才敢重回大祁。”
“启禀陛下,草民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