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告:戚氏。
大将登坛阃外专,一声军令赛皇宣。
司马貌问道:“上座者何人?竟让我去跪他?”
司马貌道:“三贤果是死得不幸,寡人做主,把汉家天下三分与你三人,各掌一国,报你生前汗马功绩,不准再言。”画招而去。
又唤丁公上来:“你去周家投胎,名瑜,字公瑾。发你孙权部下为将,被孔明气死,寿止三十五而卒。原你事项羽不了,来肇事孙权亦不了也。”
彭越道:“智囊虽有,必须良将帮扶。”
得失与穷通,宿世都必定。
太白金星又启奏道:“司马貌口出大言必有大才。提及阴司,必然会有很多不平之事。但凡是百年未曾了断的冤案,常常天国中怨气上冲天庭。以我的鄙意,不如把司马貌押送到阴司,替阎王审判半天,阴司中的冤情都由他判定。如果判得公明,将功赎罪,如果不公明,立即科罚,让贰心折口服。”
韩信道:“当初是萧何荐某为将,厥后又是萧何设想,哄某入长乐宫害命。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某心上至今不平。”
韩信听罢许复之言,无言可答。
司马貌唤判官将名册拿过来,一一与他判明白:恩将恩报,仇将仇报,分毫不错。司马貌口里发落,判官在傍用笔填注,何州何县何乡,姓甚名谁,几时生,几时死,细细做好记录。
项羽问道:“六将如何发落?”
司马貌说:“阎罗王不公道,还怨我诽谤?”
比及双亲归天以后,守孝六年,人们纷繁奖饰他孝敬。乡里多次因他德行出众举他孝廉、有道和博学宏词,全数的名誉都被有权势的人抢去了,以是司马貌多年来郁郁不得志。
司马貌手执玉简,举头阔步坐上法座。
许复道:“又有折寿之处。汉兵追项王于固陵,当时楚兵多,汉兵少,又项王有拔山举鼎之力,寡不敌众,弱不敌强。韩信九里山排下绝机阵,十面埋伏,杀尽楚兵百万,战将千员,逼得项王匹马单枪,逃至乌江口,自刎而亡。诗曰:
被告:韩信、彭越、英布。
被告:王翳、杨喜、夏广、吕马童、吕胜、杨武。
司马貌先唤韩信上来,问道:“你先事项羽,位不过郎中,言不听,计不从;一遇汉祖,筑坛拜将,捧毂推轮,后封王爵以酬其功。如何又起谋叛之心,自取罪戮,本日反告其主!”
吕后在旁听得,叫起屈来,哭告道:“阎君,休听彭越一面之词,人间只要男戏女,那有女戏男?当时妾唤彭越入宫议事,彭越见妾宫中繁华,辄起调戏之心。臣戏君妻,理该处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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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越道:“三分天下,是大乱之时。西蜀一隅之地,怎能敌得吴、魏?”
劝人莫作负苦衷,祸福昭然人自迎。
丁公辨道:“你说我不忠,那纪信在荥阳替死,是忠臣了,你却无一爵之赠,可见你忘恩无义。那项伯是项羽亲族,鸿门宴上,通同樊哙,拔剑救你,是第一个不忠于项氏,如何不加殛毙,反得赐姓封侯?另有个雍齿,也是项家爱将,你常日最怒者,后封为什方侯。偏与我做朋友,是何意故?”
彭越道:“吕后在楚军中,惯与审食其私通。我彭越平生朴直,那有淫邪之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