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拉扯个不休,那鸨儿一转眼,正瞥见走来的谢兰心,先一眯眼,“哟,这个倒是不错……”
她把先前买那五个女人的定钱给了媒婆,商定几往厥后要人,却让巧巧直接跟着本身,换了身无缺洁净的衣裳,手上上了药,缩在宽宽的袖儿里,又去看了发卖的男人。
谢兰心不答,反牵了她的手出来,看了看,与中间小厮道:“拿点伤药和洁净布来。”
鸨妈妈渐渐有了笑意,只是待价而沽,又道:“你是不晓得,这女人我那舍得放……”
“呸!你们害我,还要女人我去抹脖子,你们自个儿如何不去死!”女人再骂。
走近了,才发明小厮所言不虚。那女人还在满口喷吐沫星子,身上一见藏蓝的单衫,被抽得一条一条,褴褛地挂着,手上的鞭痕还是心伤,的确没一块好肉。可一张脸还是无缺无损,近处一看也是个清秀人儿,瓜子脸、樱桃口,一双柳眉竖成了倒八字,眼睛里都要喷出火来。
“女人,我纵是故意转手,只是气不平呀!一大朝晨的我放着买卖不做,在这儿耗着,就为着她……”
那女人也看了过来,止开口,发髻已经狼藉得不成样,眼中尽是血丝,尽是警戒。
“哦,我娘名儿里也有个巧字。”谢兰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