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继春要找乐子,身边的小厮保护也拦不住,都挥手让他赶得远远地,他却靠着墙头踩在马鞍上往里瞧,见令珠搬着凳子要跑,赶快喝住:“令珠!不准跑!要不然我就喊了!”
顾阁老膝下二子,皆是同母嫡出,顾大老爷娶妻庄氏,生下嫡长孙顾行松,嫡长孙女顾行玉,顾二老爷娶妻赵氏,生下三少爷顾行杨,四少爷顾行竹,顾行岩则是顾二老爷的妾室所生,因为是庶宗子,碍了赵氏的眼,他十几岁时生母归天了,便被赵氏打发去参军,想着刀剑无眼,如果再也回不来了,也算是拔去了一根眼中钉。
周继春一听到“夜里”二字,心想之前令珠对他还爱答不睬,这就应下了,甚么窦家的表女人,甚么才女,还不是想寻个有权有势的夫君?之前对他爱答不睬只是欲擒故纵罢了,遂内心就更轻浮了几分,笑道:“真的?你可别哄我?你如果哄我,我便直接登门要人。”
令珠悻悻站住了脚,转头道:“你想做甚么?这么鬼鬼祟祟的,等我叫了护院来,把你当贼拿下送归去,看你姐姐如何经验你。”
“你且来,我不哄你。”令珠又细细的奉告周继春甚么时候来才不会碰到护院巡查,周继春更加当真了,乐呵呵归去,只等着夜晚再来软玉温香在怀,一亲芳泽。
一个清越好听的声音传来,令珠转头一看,竟是个陌生的青衣男人,吓得她从速直起家来,非常不美意义,仓促福了一礼就要分开,却被那人拦住了:“你就是令珠女人吧?白师姐派我来找你呢。”
顾行岩感觉这一本端庄的小丫头也是风趣,嘴角含笑,时不时转头去看。
天将擦黑,周继春便偷偷溜了过来,他随便找了个借口说不回家,找了个堆栈住下,把小厮和护院都瞒住了,悄悄溜了出来,好轻易比及时候,他便又踩在顿时,悄悄往墙里瞧,倒是一片乌黑,甚么也看不见。
“我是令珠,劳烦顾公子来找我了。”令珠又行了一礼,跟在顾行岩背面往回走。
令珠暗骂周继春不要脸,却假装内疚的模样不肯应:“彼苍白日的,若被人瞧见了如何好,不如你等夜里再来。”
她告别要走,却被白蕙兰拦住了:“好轻易来一趟,必然要留下用饭,再说先生那边只怕还在说话,不必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