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对你来讲并不首要,只要你照实答复我的话,我便饶你不死,若你敢有半句虚言,我这刀子可锋利的很!!”又呵叱道:“别觉得我不晓得,快说,十六年前,你在茯苓山下都干了甚么!”
曹友道借着窗外的星光,只看到来人用黑布蒙住头面,却不知他到底是谁,也不知他想要干甚么,只惊得额头冒汗,后背发凉,战战兢兢问道:“不知豪杰贵姓大名?与我有何仇恨,为何深夜到此?”
“豪杰饶命,豪杰饶命!有事好筹议,有事好筹议!”曹友道吓得浑身颤栗,只得好言告饶,但脑筋里却一片空缺,想不起来本身何曾有过这般的仇敌。
(上周因出差外埠,迟误了些更新,这周定当补上,但愿读者朋友们谅解!感谢支撑。)
江都县令曹友道此时正安卧在本身的书房当中,因其子尚幼,与母同住,故而曹友道常在书房安息。也是本日事件繁多,曹友道从县衙返来以后,也没有再读甚么书,用过晚餐以后便躺下歇息了。
曹友道回声打了一个颤抖,刹时睡意全无,只乖乖地放动手中茶杯,战战兢兢,任由那人措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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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干的好事?”曹友道的确是一头雾水,这些年他从一个书掾小吏熬到一县之长,一贯是谨慎翼翼,诚恳做人。因为他晓得本身是一无背景,二无才德,想做大官却没有甚么人能保举,即便是做个七品小官,那也还得高低照顾,见机行事,常日里连一些有背景的官吏乡绅都不敢等闲获咎,那里还敢做甚么好事。
曹友道对着前厅呼喊了两声,却并未见到书童身影,猜想此时定是深夜,书童也已经回房睡觉去了,因而便穿上木屐,走到书桌前面倒水自饮。
“旺儿,你跑到那里去了,这半天赋过来!”
曹友道遵循那人的唆使,背身走到一把太师椅中间,然后一屁股坐下。却见那人用绳索套住本身的脖子,将本身反手绑在了太师椅之上。那人将曹友道捆绑以后,便又查抄了一下松紧程度,肯定曹友道一时难以摆脱,便走到桌前,吹灭桌上油灯,亮出那把明晃晃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