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寓北从速上前拉住三贝勒,和苏儿一同道:“大哥如此大礼,这如何使得?”
三贝勒谛视很久,只叫得一声:“兄弟……”
当此情势,已不容再张口说话,三贝勒只好收摄心神,导引金寓北送来的太和真气进入膻中气海。
“兄弟!”三贝勒急张口叫了一声,还未及禁止,金寓北顶返来的真气,已由经本身双掌劳宫穴送入,接着沿前臂上行,虽来势迟缓,却绵绵密密,势不成挡。
俄然间,三贝勒竟躬身顿首,给苏儿施礼,说道:“弟妹,请受大哥一礼。本来弟妹早已存了要兄弟传功与大哥的动机。弟妹真不愧动手成春,指导之间即破解了我兄弟两人的大困难,也可说是破解了我建州军务的大困难。如此一来,安宁和小师妹伤势无忧,这般互传真功,也是我兄弟两人的极大福缘呀!”
三贝勒感觉周身如脱胎换骨了普通,端的是温馨自如、飘飘欲仙。更感觉本身内力水火相济、阴阳调和,能力已是今非昔比。
明月在天,高松疏影横斜,澄净六合之间,三贝勒双手紧紧握住金寓北的双手,怔怔盯住金寓北双眼,竟心神荡漾,说不上话来。
跟着融汇为一的真气越来越多,两种真气融会就越来越快,厥后竟如春水化雪普通,三贝勒传来的真气非论多么酷寒,不待流转一遍就已汇入“春江”,奔涌向前。金寓北感觉融汇了的真气非常浑厚,且随心所欲,运转自如。
三贝勒紧紧握住金寓北双手,心中禁不住思潮翻涌,心头滚烫,不晓得说甚么好。
虽想到如此,苏儿不由还是一阵儿脸红心跳,心道:如果他把我给师兄扮的那般丑的鬼脸儿也看在了眼里,那才真是羞死人呢!因而低头,不着一声,轻手重脚,跟从两人进屋。
此时,三贝勒兀自紧催玄阴真气,经双掌送入金寓北体内。
俄然,三贝勒劲贯右臂,右掌内力疾吐,腾空拍向五步外山涧边上的一株松树。一株径尺松树竟蓦地间齐腰而断,摇摇摆晃堕入了深涧,一丛松针簌簌落在雪上。
苏儿走近两步,号召道:“大哥,进屋稍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