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儿见姐姐已把金牌拿在了手里,身材一软,要跌倒在枕上。金寓北趋前一步,伸手托住她的后背,把她悄悄放在床上,动手处感觉小师妹身材轻灵酥软,柔若无骨。
苏儿马上说道:“异儿别慌、不要怕、不要怕。”但异儿还是惊叫:“我的衣裳、我的衣裳呢?”金寓北在柴房见过苏儿给mm换下来的褴褛衣裳,马上出门到柴房拿了来。
金寓北内心一动,暗忖:小师妹如何了?是不是还在为我与义兄比武担忧?
金寓北和苏儿都看到金牌的后背有描画的陈迹。但是只要曲折的两条刻痕,在金牌的上头向下刻起,到中间折了一个弯,而后一向描画到金牌下端。在中间的转弯处还刻了一个圈,把阿谁折弯圈在了内里,别的再无别的印记。
异儿看看姐姐和大师兄,又说道:“积年的东盟大会也不如当时人多呀,好多客人连见过都没见过。爹爹最欢畅了。你俩行过大礼,就排开了宴席。”
“九师叔又想起来要回到鄱阳湖神埠水寨,去查问他劫夺东盟水运堂船只的事。九师叔说要与安自清、程远孝同去,把我安设在景德镇客店里,叮嘱我不成出门,就又往归去了。”
苏儿一愣:九师叔把他的护法金牌给了异儿?这金牌比他的性命还重,金牌有无,乃至会连累东盟,干系严峻。九师叔如何会把金牌交给异儿这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儿?
苏儿觉得mm醒转后,定会说出寻觅他们佳耦两人的详细启事,且必然会把临来时东盟的景象叙说清楚,特别要把爹爹的近况详之又详地给他们两人一一说来。孰料mm万里驰驱,竟只带来九师叔的一面护法金牌。
苏儿正谛视金牌,陡地一惊,马上看向异儿。见金寓北已放稳mm,遂又转头打量金牌。
金寓北换过红烛,苏儿坐在mm身边,握住她的手,看看异儿表情已经安稳了些。轻声问道:“异儿,这块护法金牌是九师叔在路上给你的?”
异儿见姐姐沉吟起来,停了停又说:“两天今后,九师叔返来了,安自清和程远孝却没一起返来。”听异儿如此说,金寓北和苏儿均是一怔。
苏儿一指在上,四指鄙人捏着金牌,摩挲不已。俄然苏儿一怔,停手不动,似是摸到了金牌后背有甚么异状,马上翻转金牌。
异儿停顿一下,见姐姐和师兄都凝神看着本身。即又说了起来:“走了好几天,到了江西,过来鄱阳湖后,就到了景德镇。”
异儿回思很久,才说道:“唉……从那今后,除了能去二师兄的风雷堂看看,也除了二师兄常来送些奇怪的东西,还常到后苑来看看。除了丫环们,别的人就很丢脸到了。”
“谁也没想到,姐姐在宴席之上,对着那很多客人,说了你和大师兄要阔别江湖、避世隐居的话。爹爹……爹爹像是晓得这件事,大家都非常惊奇,爹爹却没有吃惊,还是接待客人。送走客人,爹爹在总堂坐了一夜,第二天就去闭关。你们分开东盟时,也没有再见面。”
苏儿悄悄拿过异儿手里的上衣,扯开缝着金牌的布片。烛光下金光灿然,金牌正面凸出一个篆字:法。却如何不是九师叔的护法金牌!
异儿说到这里,伸手掏摸本身胸前的褴褛衣服,她渐渐摸索,终究找到一件贴身的上衣,在这件贴身的上衣里,鲜明有一块金牌大小的硬块。异儿要扯开上衣拿出金牌,但是手指有力,扯了几下没有扯动。
异儿抱着衣服,错愕的眼神渐渐安静下来,但仍然气喘吁吁,一时不能安稳。
只听异儿接着说道:“东盟一下子走了乾元堂和坤厚堂两个堂主,爹爹又去闭关,这么大个东盟,就像是蓦地间少了半边一样。只剩下护法九师叔、廉叔叔,风雷堂堂主二师兄,地火堂堂主狄三叔,水运堂堂主丁伯父,另有那些师兄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