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卯落泉担忧夜雪已遭受不测,决定先从朱脂口中套些有效的信息。便问她:“有件事要问问你。恒二爷的姨娘生过一个孩子,但这个孩子仿佛被夜雪藏起来了。你可知她将孩子藏在了那边?”
黛墨去检察朱脂的脚镣,想帮她解开。怎奈铁链声音太响,睡在炕上的人只翻了个身,就将黛墨吓得抽回击来不敢再动。
“没有……我连这个门都出不去,吃喝拉撒都在这里……我之前好歹也是上官府的大丫头,是面子的人;现在被这些下贱男人当牲口一样对待……日日被他们轮番糟蹋,几个月来一天都没歇过……比来腹痛得紧,能够不出半月就要死在这儿了!”
“不晓得……他很奥秘,他的打算底子不会奉告第二小我。当时他只带走了乳母,就连赶车的我都不熟谙……”
“我……袁茂把我推动来的……”朱脂又开端哭,“那天吃完喜酒,我四周寻不到女人,就去内院门口等着……等了好一阵,袁茂才来……我说我想见女人,他不叫我出来,让我今后就在外院服侍。我就问,大喜的日子,姑爷如何不陪女人?他说女人早睡下,怕惊扰她;我又问,姑爷安息,要不要我服侍?他就说我想男人,带我到这儿来了!”
“钥匙在哪儿?我给你解开!”卯落泉问。
“刚才朱脂说的阿谁处所,你还记得么?”
“朱脂!”黛墨悄悄摇摆她。手摸到她身上,发明她已瘦得只剩一把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