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哥府上的人该清理清理了。他迩来忙着婚事,别被人钻了空子。”
萧绎忙转换话题:“刺客是死士?已经死了?”
沈江东看了一眼萧绎,忙施礼道:“皇贵妃吃惊了。方才有人嚷有刺客,席间才乱起来的。刺客可曾惊扰皇贵妃?”
思卿听了一愣,自言自语道:“方才那刺客看出了我的武功路数,问我与终南派有何干系。这位沈夫人会不会认得故交?”
萧绎开门见山问:“方才江东府里的刺客呢?”
萧绎道:“明日江东来,我同他讲。你也提示提示他夫人。我看你和他夫人谈得很投机。”
思卿道:“古语有‘自古至今,帝王最恶者是朋党’,陛下因何哑忍何、叶结党营私至今?”
萧绎叹道,“嘉国夫人原是刑部的人,也参与了查抚州案。不晓得她是否晓得内幕。”
思卿道:“与朝廷无关的故交。”又问:“三哥,抚州案到底是如何回事?”
萧绎冷冷道:“御史台?该谏的不谏,不该说的胡说――”他几乎脱口抱怨出御史台反对他册立思卿为后的事,改口道,“你晓得外头给御史起甚么雅号?”
“哪一句?”
萧绎反问:“你听到的,是如何一回事?”
见二人无事,萧绎和沈江东都松了口气。但阁子里不普通的氛围萧绎和沈江东都已感遭到。多年的默契之下,萧绎不言语,沈江东也作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