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兰若接过披风,将人都打发走,再抱着披风到了苍乔身边,一抖披风,给他重新到脚遮住了。
苍乔微微一怔,别开脸,但一向紧绷的、红肿的唇角闪现出一点不成自抑的含笑来。
就算花厅不大,但就明元朗这点工夫,想打到他,只能是刚才那样,本身站着不动了。
她不免生出心疼,净手以后,谨慎地拿了药膏给他擦上:“忍一忍。”
随后,她拿了几个装着红色膏脂的瓷盒,别离翻开看了看,选了此中一个出来。
明元朗怠倦有力地瘫坐在凳子上,揉着眉心,看着窗外的天空,心下难过——
虽说儿大不中留,可若若为甚么选了他?
……
她风俗性地用为小希奸刁拆台受伤时上药的体例,对待苍乔。
苍乔靠在软榻的桌边上,指尖随便地把玩她的腰带穗子,悠悠道:“没干系的,国公爷消了肝火就行。”
那人仆人点点头,不一会就拿了一件明兰若让人给明国公做的新披风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