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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乔不由瞥了她一眼。
“既然没摆到明面上,她是如何晓得的?”
小卉松了口气,小声道:“那就好。”
又来了,傅幼槿从速拿了块点心占着嘴,免得再说话。
“闲话?”傅幼槿不由睁大了眼睛。
“先放着吧。”
“这话奴婢就只跟您说。”小卉道,“我感觉幼兰蜜斯对四少爷有情,四少爷对她也有些喜好。”
院子里静悄悄的,施乔问:“嫣儿不在?”
蔷薇端茶出去:“傅家酉正传饭,您现在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垫垫?先前闻声外头巷子里有叫卖炒货的,奴婢去买了一包,味道还不错。”
“您返来了。”蔷薇和两个婆子坐在葡萄藤架下做针线,赶紧起家施礼。
傅三太太自顾自念叨:“两个都是我生的,可没一个跟我亲。一个读书读成了老呆板,可贵见着个笑容。一个眼里只要祖母,没有我这个娘。当初你爹外放,我就不该同意让他们养在老太太膝下,如果在我身边长大,也不会变成现在如许……”
“您这话甚么意义?难不成是嫣儿胡说八道?”
施乔就问小卉:“刚才嘀咕甚么呢?”
“对啊。定国公府是多么家世,甚么高门贵女娶不得,如何会跟如许的人家攀亲?”
傅幼槿笑道:“施家是嫣儿的娘家,她晓得有甚么可奇特的。”
“您如何把话说得那么刺耳!”傅幼槿满脸不附和,“就算和青竹巷分了家,好歹也是端庄的书香家世,祖上是探花郎,现在又出了个解元,如何能够做那攀龙附凤的事!再说了,他们是哥哥姐姐请返来的客人,您这话如果让哥哥姐姐闻声了可不得了!”
傅幼槿笑了:“这可就是您想多了,嫣儿说了,乔姐姐的母亲和定国公世子夫人是手帕交,世子在南京任职的时候,两家干系就很好,现在结成后代亲家也没甚么猎奇特的。”
小卉倒是个馋嘴的:“我尝尝!”
傅三太太叹了口气,挥手打发了他,对傅幼槿道:“瞥见了吧,都当咱娘俩是透明的,连饭都不返来吃。”
“这么说,施蜜斯要嫁进定国公府了?”傅三太太一脸猎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