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刚喊出一个“饶”字,那颗足球大小的钻石便已经擂在了他的脸上。
“老鸨母,快把这疯小子给我轰出去,大爷明天让你明白甚么叫包场!”那醉汉全起袖子,五根手指上,挂了二十多个金戒子。
“就是此地了!”萧逸风与傅神禅两人相视一笑,而柯春勉看起来非常诚恳,耳朵根都是通红的,走起路来都只敢看脚下。
“大哥,这里可真是可好处所啊。”柯春勉壮着胆量朝四周看了一眼,顿时眼睛便发直起来,刚才那一点矜持全都化为乌有了,傻乎乎的咽着口水,眼睛都不敷用了。
“吹,持续吹!再来一首《秦淮艳》!”萧逸风与傅神禅等人劈面而坐,每人身边都有几名美人捏肩捶腿,添酒夹菜。
晓得的人,明白这报酬了炫富,不晓得的还觉得他妈是卖戒指的呢。
“大爷,现在场子已经清了,不晓得大爷想玩点甚么呀?”那鸨母一招手,数十名美女彩蝶蹁跹的围了过来,顿时萧逸风四周一阵香风撩绕。
那人嚷了几句见没反应,这些出来卖的敢不给他面子?此人见状大怒起来,说着就要脱手打人。
那名醉汉愣了半晌,古怪的打量了萧逸风一眼,俄然打了一个酒嗝,转头冲着身后的人大笑起来:“闻声没有,他在我面前说本身有钱……哈哈!他竟然敢说本身有钱,笑死我了!”
“玩甚么不焦急,先把这里的外人都给我轰出去!”萧逸风神采稳定的扬声说道,这口气如何听如何向是来砸场子的。
顿时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从楼上传来,不一会,多量的客人仿佛还没经心,嘴里抱怨着走了下来。
那醉汉脑袋固然晕晕乎乎,但是仍然感到伤害,刚才那一下把他酒劲打散了几分,一见萧逸风行动,当即开口告饶。
走到一条花街走到底,却见一座乌黑巨楼耸峙面前,吊挂一个很有气势的招牌,上书三个大字“红袖招”!
“这但是你说的,用钱砸死你,你现在应当满足了吧?”萧逸风冷哼一声,望着如同死狗一样醉汉,鄙夷的撇了撇嘴。
来到此地,氛围中都飘散着浓浓的脂粉气,柯春勉面色红润的跟在萧逸风两人身后。
“倚翠楼、迎春苑、枫林晚……”萧逸风边走边看那些北里之地的招牌名号,面对斜倚雕栏,香帕挥动的莺莺燕燕们,萧逸风并没有半点多看的兴趣。
那醉汉火伴一见萧逸风既有钱,又神勇,吓得一边告饶,一边朝着门口夺路而逃,那名被他们奉成大哥的有钱人,不幸没有半个狐朋狗友管他死活,就那么不幸兮兮的躺在地上,满脸写满了该死二字。
此人鼻梁凸起的被钻石砸得倒飞出去,噗通一声平摔在地上,半天都爬不起来。
一曲奏罢,萧逸风已有未经,手中摸出一张纸来,以指未笔,沾酒成墨,洋洋洒洒一挥而就,倒是一页神曲图谱,名唤《千本樱》。
说此话时,萧逸风用心减轻了这个“吹”字,同时暴露一个你懂的眼神。
刚一进门,一名盛饰艳抹的鸨母就迎了上来,一招手,顿时有几名环肥燕瘦的美人过来号召萧逸风几人。
萧逸风将此图谱交予身边服侍的女子,命她传给乐工,更是特别说明:古筝吹奏!
此时萧逸风侧躺着身子,单手悄悄的再腿上打着节拍,大厅舞池,五十几名没人手持笛子乐器,刚吹奏了一曲《姑苏行》,萧逸风大感过瘾,现在又点了一首“业内金曲”,顿时委宛柔媚的曲调,再次飘散开来,远远的传到街头巷尾,惹人立足观瞧静听。
萧逸风嘴角暴露一丝邪魅笑容,将一个看起来毫不起眼的袋子往那鸨母手中一塞,再次反复道:“明天这里本公子包了,给我清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