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兰秋菊一条街,家家门前红灯笼。
这些女子倒是嘴甜,一口一个“小哥哥”的叫着,惹得傅神禅顿时就心花怒放了。
“大爷,现在场子已经清了,不晓得大爷想玩点甚么呀?”那鸨母一招手,数十名美女彩蝶蹁跹的围了过来,顿时萧逸风四周一阵香风撩绕。
却见那人狠狠推开鸨母,朝着萧逸风走了几步,拿醉眼一瞧萧逸风,嘲笑起来:“小子,大爷看你毛还没长齐,还没断奶吧?你何德何能,敢在红袖招包场?说出来让诸位大爷们听听看呐!”
一曲弹罢,乐工额头见汗,但总算成了,心中非常高傲,对此曲子更是爱好非常。
站起家来,望着那名醉汉,一耸肩,一样嘲笑着说道:“小爷无德无能,只是有钱罢了,如何招?不平气?”
不一会,与萧逸风印象中一模一样的《千本樱》曲调便响彻全部红袖招,轻巧的曲调传至大街冷巷,引得行人纷繁集合围观,仿佛向来没有听过如此节拍的旋律,大感别致过瘾。
“妈的,可贵来一次这么高雅的处所,你非逼我说脏话!觉得我不敢脱手死吧?”萧逸风一伸手,从乾坤袋中取出一颗足球大小、晶莹剔透的大钻石,朝着那醉汉脑袋上就是一下:“别觉得你喝点酒,我就不打你!”
就在此时,五名微醺男人从正门闯了出去,鸨母仓猝迎上去告罪。
他身后跟着的醉汉都哈哈大笑起来,仿佛都等着能够萧逸风的笑话一样。
“这但是你说的,用钱砸死你,你现在应当满足了吧?”萧逸风冷哼一声,望着如同死狗一样醉汉,鄙夷的撇了撇嘴。
此人鼻梁凸起的被钻石砸得倒飞出去,噗通一声平摔在地上,半天都爬不起来。
要逛,就要逛最大的青楼!这才是真男人的本质!
萧逸风顺势身材朝后倾斜,作出一个投铅球一眼的蓄力行动。
未几时,试弦已毕,翠绿玉指连环颠簸,节拍松散的音节缓慢跳动而出,只是数个片段,便让人耳目一新,大有一听到底的动机。
那些红袖招的女人们都站着没动处所,就连老鸨母也只是低声劝了几句,碰都没碰他手上的金元宝。
此时萧逸风侧躺着身子,单手悄悄的再腿上打着节拍,大厅舞池,五十几名没人手持笛子乐器,刚吹奏了一曲《姑苏行》,萧逸风大感过瘾,现在又点了一首“业内金曲”,顿时委宛柔媚的曲调,再次飘散开来,远远的传到街头巷尾,惹人立足观瞧静听。
那美人乐工公然专业,一见此图谱,顿时惊为天人,可图谱虽好,但古筝吹奏起来确是非常具有应战性,并且普通的乐谱需求演练数月,才气登台吹奏,现在萧逸风当场谱曲,点名要听。
“小哥哥,今晚想如何玩?”一名身穿薄纱的女子走过来,直接就往萧逸风怀里钻,手指在萧逸风胸口缓缓的画着圆圈,娇滴滴的说道。
“这边来!”萧逸风号召一声,柯春勉才反应过来,仓猝迈步跟了上去,听到那些肉麻非常的号召声,柯春勉心中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又好似小猫抓挠一样,心痒难耐。
“你敢看不起我这锭元宝?有本领你取出来,你如果能取出来,我让你用钱砸死我都能够,你掏!”那人浑身酒气,喷的萧逸风浑身都是酒臭气。
那名醉汉愣了半晌,古怪的打量了萧逸风一眼,俄然打了一个酒嗝,转头冲着身后的人大笑起来:“闻声没有,他在我面前说本身有钱……哈哈!他竟然敢说本身有钱,笑死我了!”
萧逸风拍了拍大腿,点头骂了一句:“绝望!”
那醉汉火伴一见萧逸风既有钱,又神勇,吓得一边告饶,一边朝着门口夺路而逃,那名被他们奉成大哥的有钱人,不幸没有半个狐朋狗友管他死活,就那么不幸兮兮的躺在地上,满脸写满了该死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