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此地了!”萧逸风与傅神禅两人相视一笑,而柯春勉看起来非常诚恳,耳朵根都是通红的,走起路来都只敢看脚下。
“这边来!”萧逸风号召一声,柯春勉才反应过来,仓猝迈步跟了上去,听到那些肉麻非常的号召声,柯春勉心中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又好似小猫抓挠一样,心痒难耐。
那些红袖招的女人们都站着没动处所,就连老鸨母也只是低声劝了几句,碰都没碰他手上的金元宝。
那乐工心知此曲难度极大,但却情愿尝试一番。
实在萧逸风和傅神禅两人也是第一次来这类烟花之地,不过他们现在腰里有钱,又是神人,莫非连青楼都不敢上了吗?
“吹,持续吹!再来一首《秦淮艳》!”萧逸风与傅神禅等人劈面而坐,每人身边都有几名美人捏肩捶腿,添酒夹菜。
那醉汉火伴一见萧逸风既有钱,又神勇,吓得一边告饶,一边朝着门口夺路而逃,那名被他们奉成大哥的有钱人,不幸没有半个狐朋狗友管他死活,就那么不幸兮兮的躺在地上,满脸写满了该死二字。
但是刚喊出一个“饶”字,那颗足球大小的钻石便已经擂在了他的脸上。
未几时,试弦已毕,翠绿玉指连环颠簸,节拍松散的音节缓慢跳动而出,只是数个片段,便让人耳目一新,大有一听到底的动机。
那人嚷了几句见没反应,这些出来卖的敢不给他面子?此人见状大怒起来,说着就要脱手打人。
“这痴人仔,不晓得本身面前站的是谁吗?这位公子家里的钱,都能把全部红袖招填满了!你敢在他面前称有钱?”
来到此地,氛围中都飘散着浓浓的脂粉气,柯春勉面色红润的跟在萧逸风两人身后。
“玩甚么不焦急,先把这里的外人都给我轰出去!”萧逸风神采稳定的扬声说道,这口气如何听如何向是来砸场子的。
怀中的女子脸上顿时一变,朝后退了两步,那鸨母一样略微不悦,但是开门做买卖,笑容迎人是知识,那鸨母挤出一个职业性的笑容,摸索道:“大爷,莫非是小店的女人号召不周吗?有甚么要求,大爷能够随便题嘛,千万不要起火呀。”
他身后跟着的醉汉都哈哈大笑起来,仿佛都等着能够萧逸风的笑话一样。
一曲弹罢,乐工额头见汗,但总算成了,心中非常高傲,对此曲子更是爱好非常。
萧逸风将此图谱交予身边服侍的女子,命她传给乐工,更是特别说明:古筝吹奏!
“妈的,可贵来一次这么高雅的处所,你非逼我说脏话!觉得我不敢脱手死吧?”萧逸风一伸手,从乾坤袋中取出一颗足球大小、晶莹剔透的大钻石,朝着那醉汉脑袋上就是一下:“别觉得你喝点酒,我就不打你!”
“大哥,这里可真是可好处所啊。”柯春勉壮着胆量朝四周看了一眼,顿时眼睛便发直起来,刚才那一点矜持全都化为乌有了,傻乎乎的咽着口水,眼睛都不敷用了。
顿时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从楼上传来,不一会,多量的客人仿佛还没经心,嘴里抱怨着走了下来。
萧逸风拍了拍大腿,点头骂了一句:“绝望!”
萧逸风嘿嘿一笑,挑眉道:“男人来这个处所还能有其他事吗?你不是这里的女人琴棋书画、‘吹’拉弹唱,样样精通吗?”
不一会,与萧逸风印象中一模一样的《千本樱》曲调便响彻全部红袖招,轻巧的曲调传至大街冷巷,引得行人纷繁集合围观,仿佛向来没有听过如此节拍的旋律,大感别致过瘾。
这边萧逸风听得过瘾,又赐下了一大笔晶石,惹得此女连连伸谢。
那名醉汉愣了半晌,古怪的打量了萧逸风一眼,俄然打了一个酒嗝,转头冲着身后的人大笑起来:“闻声没有,他在我面前说本身有钱……哈哈!他竟然敢说本身有钱,笑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