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周子易说道:“瞧那些破玩艺有啥意义,你若看中哪幅,待会酒罢取走。”厉之华一颤,叹道:“我怎会珍存?这……这均属贵极之物,周兄真好大神通。”周子易笑道:“厉兄弟到这间屋来,这里才有一幅妙品,看了保准让你心驰意醉。”
周子易苦笑道:“刚才搬动键括,健忘定位,这木门外另有一道数尺厚的铁门,现已下落封固,我俩可难出去了。”厉之华急道:“那如何办?我另有几位朋友在城里呢。”周子易道:“除非三四个时候后,我部下那些弟兄来,看到机括动位,必知我被关在内里,他们才会开动铁门,放咱出去。我前后被关在此处三次,均因健忘定位,今见厉兄弟,一时欢畅,又忘了这成,胡涂胡涂。”说时,连拍脑门。
周子易笑问道:“老弟感受何如?若喜好,待会也取走,好今后纵情赏识。”
厉之华见室内独一处微光,映得洞室恍惚一片,亦不知系何物光,便踏了出来,只感脚踩绵软,似是铺了一层地毯。这时周子易又把门推闭,从近处摸出火刀火纸和蜡烛,喀喀两下,引着火纸,将蜡烛点亮。厉之华借灯光一瞧,“哇”地一声叹道:“周兄本来洞藏金屋,这才是外豪内秀,表清里娇,此花团锦簇,妖妖娆娆,倒象个温春丽阁,你可真会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