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琴剑情侠 > 34、倾心兰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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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听他明日即离,似有不舍之意,因道:“公子既来杭州,浩繁景点未加赏玩,如此便去了不成?”

厉之华笑道:“好一个李太白的‘将进酒’!”

两人自谈自笑,毫无纵情之意。满湖一舟情,微波轻滚,月斜西空,唯这只划子还仍在原处摆布扭转,荡起层层波纹,和着曲乐欢情,四下垂垂远去。

厉之华道:“倒忘相告,鄙人厉之华。不敢就教女人芳名,可否告知?”

**情柴燃烧方毕,两情畅快淋漓,各达所愿。他整了整衣冠,伊拢了拢青丝,相视一笑,复加拥抱。二人灵魂飘忽,船只亦如没了魂儿,滴溜溜打转,浑不知东西南北。

朱淑真说道:“可违父母之命,算是大逆不道,妾不敢是以而落不孝之名。”

朱淑真听了,微微一笑道:“你先饮一杯尝尝,瞧这浙江的葡萄酒较西州回鹘葡萄酒如何?”

厉之华道:“鄙人只是颠末此地,早就有闻西湖之景甲于江南,故尔不肯虚行,筹算明日拜别。”

厉之华虽对音乐不甚精通,但亦略知一二,箫声普通属沉浑凄恸之调,可她却将箫声吹得这般欢畅宏亮,实是匪夷所思。

厉之华道:“本日天与其便,两情相呼,我厉之华怎是那种卑鄙轻浮之徒?朱女人,你无妨和我一起去游闯江湖,岂不是好?”

厉之华惊道:“于此幽丽当中醉饮,只怕对朱女人不敬。”

那女人道:“公子此来杭州,何时方回?”她见厉之华儒生装束,想必是一介墨客来游山玩水。

厉之华听她一说,大感窘愧,心下也暗笑本身过分言谈莽撞。

朱淑真道:“公子脾气豪放,非常人所及。不瞒公子,我叔父也因为主力抗金,不顺服奸臣汤思退,被其诬落弹劾。此种朝政,大权旁落于奸臣,实为痛心。”

厉之华大喜,扶杯乐道:“前人说:人生对劲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朱淑真酌虑半晌,才羞悦不堪道:“君如此说,奴妾依你便了。”

朱淑真道:“绍兴有一土风,谁家若生了女儿,便酿出好酒埋上天下,等女儿嫁时,便掘出和亲朋同饮。这酒陈埋深处一二十年,其味自是浓醇之至,故美其名曰‘女儿红’。而生有男儿的人家,皆盼望长大后能青云直上,考取状元郎,宦途快意,每家在生男儿时,也埋酒深处,候子成名方饮,故此叫‘状元酒’,和‘女儿红’皆一趣意,也算是同一种酒。男儿若不成名,辄要等结婚时聚饮,如纯为考中状元时方可饮用,那我们本日却没法吃到这酒了。”

朱淑真将酒杯放在桌上,斜酝斟满。厉之华见酒杯乳白透明,知是白玉盏,那酒色深红,注入杯中,色采鲜丽,芬香四溢。感激道:“得朱女人频频赐宠,鄙人感激不尽。”

厉之华哈哈笑道:“多谢朱女人美意。天子我也懒得做,何况小小的状元一名?那是俗井之人所梦寐之愿,非吾所向,朱女人讽刺了。”

厉之华道:“本日幸遇朱女人,得闻雅奏和福目赏之词画,何幸如之,不管何时也难忘怀。”

那女人脸一红,道:“奴妾贱名,只恐有聒凌公子清耳。我名叫朱淑真,故乡原在江西徽州,迁至杭州三十多年了,今告贱名于公子,不知公子今后还会记得?”

朱淑真红着脸笑道:“若在船上舞剑,无疑是船头跑马了。”二人皆高兴大笑。朱淑真又道:“只要不嫌吵,妾愿平生为君弹琴吹箫,不知你是否会舞剑,那就没法说了。”

朱淑真道:“公子那里话来,好酒需同知己饮,单独孤饮,何趣有之?应感激你才对,若非公子前来,我何具此兴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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