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车的见那五人面相险恶,必是此伙恶人相中这女子仙颜,本身若不前行,必遭恶人殛毙。遂上车辕,驾车先行。
朱淑真和红儿心想他本来是用“费钱买命”之计,此人怎胡涂至此?两民气里又气又怒,大感哀痛。
那老者见本身所谋被人看破,干笑数声道:“老哥我大哥昏花,一时没瞧清楚,这是真的,假不了,假不了,呵呵呵呵!”
那姓王的男人听她承诺,心想店中埋伏妙手,能去无人处筹议此事便不怕了。不由心中喜极,**大盛,早已忘了伤痛。说道:“好,就依你这位女人。”
厉之华见这掌柜来势疾猛,若不施救,必会死伤。身形一晃,双掌运出柔力去接,将力道化解后,假装和他一起颠仆在地。那掌柜吓得面如土色,跪倒叫道:“豪杰饶命,豪杰饶命,那两位客长不是小的所伤,是这位公子推我去的……”
那人嘿嘿一笑道:“别心急,小丫头,呆会也能轮到你。你没传闻过豪杰戏美人么?因为我是豪杰,才气戏美人,此乃天经地义之举,何错之有、何错之有?哈哈哈哈……”
二人不由傻了眼,苦道:“既无计策对付,你为何让停下来?难道是自讨苦吃。”
朱淑真内心大为恶心,向厉之华望去,见他面露浅笑,心下暗想:“临时骗了这几人,若在半道中,厉郎真无战略脱身或打不过他们,我两个自不免辱,到时本身撞死算了。”想到这,心中反倒不惧。上了车,对车夫道:“赶车的大哥,我们一起向西,越快越好。”
厉之华故装惊骇道:“我只……是和……和我亲戚来……来这用饭,怎敢伤他……他们?”
几人哈哈大笑,均想:“名字给你说了又何妨?等会将银子弄到手,再杀了他,随后把车中俩妞带走,还不一个样?”几人想毕,故作举棋不定的愁虑神态,半晌才道:“好!统统依你,只是让你得了这等便宜事。”
那人正自对劲,忽见那掌柜身子又迅疾回撞而来,心中大惊,想闪已然不及,“嘭”地一声,正撞中左胁。这一回撞,度与力道固为浑猛,那人胁骨登被撞折数根,立时痛得昏。那掌柜见本身这一撞,身子又快,力道又猛,大感惊奇。正自呆愣,只见与前位年纪相仿的一人闪到近前,举掌打向本身头部。情急中不由抬起左臂迎挡,厉之华输其体内的功力天然涌出。那人这掌正击中掌柜的手臂,“啪”地声响,感受这掌如同击在钢杖之上,疼得钻心,手掌顿时肿胀起来。
厉之华叹道:“唉,秀才遇见兵,有理亦说不清。”接从衣内取出那两张银票,递给那姓王的男人。那老者和玄功也欲上前来接,姓王的接了银票把手一缩,恐被夺走。姓毛老者道:“把老夫当作多么人了?我是想瞧瞧银票是真是假,老夫可不缺银子使。”说完,靠近一瞧,便道:“假的,假的。”
几人笑道:“这小公子当真聪明绝顶,大名说出听听。”
那姓王的讥道:“毛老爷子既说不缺银子用,想必对银票也是熟知,却说这两张是假的。古常云:有麝天然香,何必当风立?莫非不分给你一份?”
朱淑真道:“奴妾承诺你,只要别伤我家相公。不过这事不成在此商定,需去别处才可。你们先放了他,我们一起出店。”
那掌柜见他不承认,叩首如捣蒜,连声道:“小的开店,哪敢去伤客长?”
厉之华道:“我若把银子拿出,你们不守信誉,抢了银子后再杀我,将我家娘子也夺去,我岂不是大上其当?”
那复姓万俟的男人也走将过来,瞧了几眼道:“这是临安府钱百万的‘通’字票号,不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