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问道:“既是假的,有何凭据?”
手掌受伤的男人道:“王某和谭三弟必是这小子脱手伤的,毛老爷子宰了他,那俩俊妞随咱走,可解一起有趣。”
厉之华故装惊骇道:“我只……是和……和我亲戚来……来这用饭,怎敢伤他……他们?”
那掌柜见他不承认,叩首如捣蒜,连声道:“小的开店,哪敢去伤客长?”
厉之华道:“你们说只放我一人走路,她俩须得同我一起走路,你们若不承诺,我宁死也不将银子交出,你们也须将名字奉告我,不然,我也不知本日把银子是送给哪位的。”
那人嘿嘿一笑道:“别心急,小丫头,呆会也能轮到你。你没传闻过豪杰戏美人么?因为我是豪杰,才气戏美人,此乃天经地义之举,何错之有、何错之有?哈哈哈哈……”
厉之华疾出左掌拍出,化开迎撞之力,然后左掌在他后胸一推,将一道真力输向掌柜体内,掌力一吐,把他又向那人推去。掌柜的受这道浑厚的内力输贯,登感体内力量鼓荡,又被从后猛推,身子迅若下阪走丸,向那人左胁撞去。
几人笑道:“这小公子当真聪明绝顶,大名说出听听。”
厉之华叹道:“唉,秀才遇见兵,有理亦说不清。”接从衣内取出那两张银票,递给那姓王的男人。那老者和玄功也欲上前来接,姓王的接了银票把手一缩,恐被夺走。姓毛老者道:“把老夫当作多么人了?我是想瞧瞧银票是真是假,老夫可不缺银子使。”说完,靠近一瞧,便道:“假的,假的。”
姓毛的老者哼地一声,把厉之华朝地上重重一顿,厉之华“哎哟”一声,颠仆在地。
那位中年男人走近昏去的那人,伸掌在他身上一顿,将内力输入,很久那人才悠悠转醒。
赶车的见那五人面相险恶,必是此伙恶人相中这女子仙颜,本身若不前行,必遭恶人殛毙。遂上车辕,驾车先行。
那老者见他吓得短长,心想:“两个小子刚才还想和老夫脱手,本日被人打伤该死,我在万俟老迈面前装装模样算了。”想毕,伸手将厉之华抓起,提到半空,恐吓道:“娃娃不说实话,当场摔死你!”
朱淑真道:“奴妾承诺你,只要别伤我家相公。不过这事不成在此商定,需去别处才可。你们先放了他,我们一起出店。”
厉之华心中暗笑,道:“我让停下来,是让二位女人瞧隐士如何用计退敌。”说完,转头向那五人道:“各位,这道上无人,正可商计事体,先把名万报了,本日受辱,我须练功五十年,挨个找五位报仇。不然,死不瞑目。如五位豪杰放我一马,这有两千多两银子送五位留做川资,以表谢意。如何?”
三人感受此事奇特,也不敢再加脱手,均想:“能够有第三者隐于暗处施助,该者武功奇高,想必极难对于。”
那姓王的男人听她承诺,心想店中埋伏妙手,能去无人处筹议此事便不怕了。不由心中喜极,**大盛,早已忘了伤痛。说道:“好,就依你这位女人。”
厉之华见这掌柜来势疾猛,若不施救,必会死伤。身形一晃,双掌运出柔力去接,将力道化解后,假装和他一起颠仆在地。那掌柜吓得面如土色,跪倒叫道:“豪杰饶命,豪杰饶命,那两位客长不是小的所伤,是这位公子推我去的……”
那姓王的男人道:“老子手掌受伤,都因你而起,若不让我来伤你的相好,你须来亲我一口,陪个罪方可。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厉之华又道:“我把名字也奉告你们,给了你们银子,此后若登门还钱,不知我的名字,却难以寻到,本人岂不亏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