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破刀被那黎右使到处抢了先招,长刀偶与人家兵器相撞,手臂被震得疼痛酸麻,几近兵器也拿捏不住。虽暗怨厉之华现在不上前助战,但口中不肯叫唤呼紧,仍握刀疾舞。时不悠长,便已气喘嘘嘘,手中长刀却不及本来使得快速威猛。
白藜两人见本身上风已占,使锏那人插锏于胁,大喝一声,一掌击出,一股激烈的热风袭至,将屠邬二人震退半丈不足。
那人败阵,骇无色彩,捂着双耳走到那女子近前颤道:“仆人降罪,部属该……该死。”黄衫女子手一挥,道:“下去罢。”那人颤道:“是……是……”
这掌只使出三成,也并非真的震退敌方两丈多远,只是二人感受这股掌风逼身欲裂,不敢冒然去接,只要借掌风扑力向后纵出两丈多远。饶是此,亦感气闷不畅、脑晕欲昏。
这二人见邬宽赤拳攻来,大佩此人刚烈英勇,那使锏的攻向屠破刀,这使戟的人则取攻邬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