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尉见吴苪分开,心中亦是有些沉闷,对着曹参甚是无法道:“吾前去九江要求汉王出兵乃是情势以是,今汉王出兵,我自欣喜,只是为何连出两次兵马,导致得吴将军心生沉闷,此非明智之举也。”
后又说好时候,以及开哪一方的城门,藏荼看罢吴苪的帛书,心中大为感慨道:“吴苪也算是忠臣义子,无法汉王竟这般不能容忍,可惜啊,可惜。”
卢绾见状,当即回礼道:“将军这是那里话,吾等皆是为了衡山,抵当暴秦,将军欲往火线,情势危急,吾等担忧,故而夙起相送,并无他意,还请将军莫怪才是。”
“然降事甚易,吾所忧者三也,还望将军可成全也,其一,吾可去长沙王之册封,改成衡山侯,其二,进入北城不成烧杀劫掠,需留司马父子活口,其三义帝宅兆远在郴县,今后攻城,需保全义帝宅兆,不成无礼。”
司马器见藏荼半个时候亦未撤兵,有些暴躁道:“父亲,此人莽夫,吾欲与之战!一千人罢了,不敷惧也!”
“今吾不为其座上客,愿为秦之殿上臣,吾在九江,苦苦要求,方得兵马五千,现居于城中,随时可开成投降。”
本来就是一个长沙王,现在沦落为将军,还要为别人差遣,好不轻易带兵出城,又被刘邦思疑,吴苪倒也有点有病乱投医的感受。
次日凌晨,曹参卢绾等人皆在殿内,吴苪吴安随后便到,共尉早就备好宴席,本日之宴美满是为了送吴苪分开,昨日吴苪表情非常沉重,本日却显得格外活泼。
“汝有何知,三事当中,唯有此事最不在乎,且看藏荼行事便可,来坐下喝杯茶,以待贵爵之位。”吴苪非常舒畅地说道。
其言曰:“楚长沙王吴苪顿首拜燕侯藏荼,自伐秦一别,多日未见,甚是驰念,今有一言,欲与君言,衡山阵势险恶,攻城艰巨,况君远道而来,衡山军以逸待劳,以将军之时势,恐难以悠长,故而某特互助尔。”
北城当中,司马父子听闻吴苪率兵五千前来援助,心中大喜,当即开门迎入城中,诸将礼毕,吴苪便在城中驻扎下来,藏荼听闻汉王派兵援助,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谨慎巡查,以待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