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亥略微看了一眼,心中大喜,当即命扶苏安排伤者以及衡山投降职员,全数发配郡县,处置农耕,两年以后,方可放归故里,此乃新秦制,以免久囚他国士卒,形成秦海内哄,得不偿失,为秦办事两年,犒赏财帛,归回故里,心中天然感激。
共尉坐在首位,见到如此狼狈的士卒,心中大为担忧道:“诸多将士尚在北城,汝为何狼狈而来,莫不是有甚么不测之事产生?”
藏荼见城门翻开,先是有所思疑,中间的副将见状,便自告奋勇道:“事已至此,当速速行事,吾愿带领五千人马杀进城去!侯爷觉得如何?”
南边诸事不提,且说咸阳城中,胡亥每日还在惦记韩信何时攻陷齐国,未曾想衡山先传来捷报。
那副将听闻此言,便不再思疑,当即命人在城门上举起火把,藏荼随即带领两万士卒杀进城中,吴苪亦是与藏荼合兵一处。
“如此也好,速速进城,若无人便在城门楼上举火表示!”藏荼非常谨慎地说道,副将当即点头,随即率军攻入城中。
“此言怎讲?”曹参有些低声地问道。
藏荼亦是直率之人,早就在城门外灌木从中埋伏好人马,等候吴苪开城纳降,模糊到丑时摆布,吴安带领千余人与衡山兵士换岗,待到衡山兵士全数退下的时候,吴安直接下城将城门翻开。
曹参有些无法,悔不听卢绾之言,只得低声道:“郴县间隔北城二百里,临时无碍,吾等谨慎扼守便可,况藏荼孤身一人,不敢深切,不然楚国定会出兵,不管汉王,亦或是楚王,毫不答应秦军这般冒进的。”
共尉被曹参安抚两句,便前去后殿静养,殿上空留下曹参和卢绾,卢绾只是来回踱步,不住地感喟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吴苪难道人臣,义帝身故,当囚禁起来,现在因仁义丧失五千兵马,北城尽失,真乃一损再损也!”
吴安身强体壮,恰是精力时,司马寅老当益壮,熟能生巧,少将未经疆场,枪法却极其高深,大有翻江倒海之势,老将久经疆场,身经百战,虽用长戟,却矫捷如蛇,涓滴不落下风。
而吴安早就恭候多时,见秦将进城,竟上前躬身施礼道:“将军别来无恙,城中并无埋伏,吾等与衡山士卒反面,此时或有人发觉,还请将军早些行事。”
哪晓得吴苪只是嘲笑,“殊不知这衡山长沙本就是我长沙王的地界,汝等临江九江两郡尽数落空,我本日所做,不过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保护义帝陵墓,燕侯也对汝等略微敬佩,倒不如背叛卸甲,觉得后路也。”
司马寅肝火中烧,当即策顿时前,欲要斩杀吴苪,其身后吴安见状,亦是持枪出站,两人一老一少,由火把照明,来回数次,不分胜负。
那士卒闻言,当即伏地大哭道:“启禀大王,北城尽落秦军之手,一万衡山士卒,只余下两千,全数投降秦军,司马将军父子被擒!”
“汝乃吴家小将,速速退下,将汝叔父首级斩杀,亦可厚葬,本日这般冥顽不灵,迟早必有灾害!”司马寅来回间还是安慰道。
“吾司马将军谨慎守城,不一时吴苪率军前来,听闻其乃汉军,将军自是不敢多疑,谁知第二日晚竟开城放入秦军,乃至于北城不攻自破,司马将军父子被擒,还是吴苪亲身押往咸阳,今事言了然,吾欲与将军同去!”
吴安神采笃定,直接简朴答复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吾等虽叛国,亦不过保全性命罢了!”
直至凌晨,北城全数被秦军占据,司马寅父子由吴苪押往咸阳,由胡亥封赏,至于藏荼则是镇守北城,因为吴苪俄然叛变,导致得衡山大半落入秦军手中,仅仅只要南边郴县还在共尉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