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城沦落的动静最早传到郴县,现在的共尉正在与曹参商讨防备之策,从北城逃离的小兵直接由侍从带入殿内,衣服都将来得及清算。
自古忠义出父子,司马一家便如此,留名青史千万年,何必在乎本日死!当日深夜,北城当中寥寂无声,唯有吴苪在排兵布阵,欲要翻开城门。
直至凌晨,北城全数被秦军占据,司马寅父子由吴苪押往咸阳,由胡亥封赏,至于藏荼则是镇守北城,因为吴苪俄然叛变,导致得衡山大半落入秦军手中,仅仅只要南边郴县还在共尉的手中。
“此言怎讲?”曹参有些低声地问道。
而吴安早就恭候多时,见秦将进城,竟上前躬身施礼道:“将军别来无恙,城中并无埋伏,吾等与衡山士卒反面,此时或有人发觉,还请将军早些行事。”
哪晓得吴苪只是嘲笑,“殊不知这衡山长沙本就是我长沙王的地界,汝等临江九江两郡尽数落空,我本日所做,不过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保护义帝陵墓,燕侯也对汝等略微敬佩,倒不如背叛卸甲,觉得后路也。”
胡亥略微看了一眼,心中大喜,当即命扶苏安排伤者以及衡山投降职员,全数发配郡县,处置农耕,两年以后,方可放归故里,此乃新秦制,以免久囚他国士卒,形成秦海内哄,得不偿失,为秦办事两年,犒赏财帛,归回故里,心中天然感激。
“如此也好,速速进城,若无人便在城门楼上举火表示!”藏荼非常谨慎地说道,副将当即点头,随即率军攻入城中。
藏荼本就是丁壮,如同英布普通,司马寅父子天然不是其敌手,况另有吴安在一旁,不过十回合,便败下阵来,两边士卒见状直接厮杀起来。
“吴苪,尔意欲何为!”司马寅眉头微皱,大声喊道。
“也好,也好。”卢绾感喟罢,直接向着殿外走去。
共尉坐在首位,见到如此狼狈的士卒,心中大为担忧道:“诸多将士尚在北城,汝为何狼狈而来,莫不是有甚么不测之事产生?”
言罢,竟直接在殿上撞死,吓得共尉赶紧摆手表示侍从将其厚葬,继而回身看向曹参,“两位将军,吴苪本就是王爷,今心中不悦,才行此下策,导致得衡山半壁江山丧失,为今之计,当如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