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黎昕见景墨风只是垂眸摩挲着玉佩,并不开口,黎昕不由迷惑的问道:“殿下,虽说这件事与蕊蜜斯无关,但柳府倒是脱不开干系的,如果究查起来,恐怕不但方府遭殃,就连柳府……”
景墨风摩挲着玉佩的手指微微一顿,问:“何事?”
“姑父,虽说这一难关临时度过了,只是恐怕后续还会有很多费事,就算能清查出来这布偶是方府出来的,但是事情是在柳府产生的,柳府毕竟脱不了干系,恐怕五皇子那边……”
这边厢,沈新曼被黎昕拎了起来,却还不竭挣扎和叫唤着告饶,见底子没有报酬她讨情,景墨风也不为所动,顿时歇斯底里的叫唤起来:“殿下饶命,不是民妇做的,是……”
“我只是看这笔迹仿佛是嫣儿的。”柳文哲微微点头,语气当中是非常的绝望,“嫣儿或许不晓得,自教她写字起,她就有一个小小的风俗,转折之处会略显圆润,这些字她虽是仿照你的笔迹而写,却还是不自发的将这个风俗带了出来。”
“姑父莫不是觉得蕊儿如此的狼心狗肺,当真谩骂祖母?”
沈新曼此时却仿佛找到了一条活路普通,吃紧的嚷道:“你别管是谁说的,莫非这不是你的笔迹,不是老夫人的……”
柳文哲惨笑道:“如何保全?恕下官说一句大不敬的话,如果殿下有此权势,当日又如何能够会被戋戋四品官员那般欺辱!”
凌卿蕊将纸条拿了返来,靠近一旁的烛火将它付之一炬,然后说道:“姑父,不管这笔迹是谁的,这都是我们柳府的家事,毫不会泄漏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