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艮张大了嘴巴道:“皇上莫不是在谈笑?”
“如何,是不是在揣摩着如何靠你的三寸不烂之舌把花巽的事鼓吹出去?”
“没有?那你在做甚么?”
那二人齐齐看向花缅,一个是惊奇,一个是欣喜。
雪球跑进水华宫的时候,花缅正趴在凤凰树下的软塌上乘凉。她抬眸见雪球朝本身跑过来,待到得近前,俄然一张嘴,一个晶莹剔透的物事便掉落在了软塌上。
花缅无语地看了看幸灾乐祸的裴恭措,又瞅了瞅一脸懵怔的花艮,终究长叹一声道:“皇上看着办吧。”
裴恭措冷嗤道:“你这断章取义的弊端跟谁学的?快说,是谁?”
裴恭措闻言猎奇心顿起:“思谁呢?”
“思春。”
花缅惊奇道:“本宫出错,皇上也没免了惩罚,你一个婢子犯了错,皇上已是广大为怀了,你为何还要得寸进尺企图免除统统惩罚?”
“如何会呢?部属必然守口如瓶。”
裴恭措鼓励道:“说出来,朕若看着合适,也许还能把她指给你。”
“谁说宛陶不成?”
望着花乾神思不属的模样,裴恭措调侃道:“莫不是你也喜好花巽?”
不等花艮表态,又一道声音自偏殿内传来:“漱雨不嫁!”话落,便见漱雨奔了出来道,“奴婢也只想陪着娘娘,不想嫁人。”
她伸手捡起,不由一愣,这不是裴恭措随身佩带的团龙玉佩吗?她摸了摸雪球的脑袋道:“捡的?”
裴恭措的眸子不由眯了眯,待她们见了礼后道:“朕的玉佩莫不是落在了翊坤宫,然后被晴淑妃私藏了起来?”
看她这气生得有些莫名其妙,花缅不由嘀咕道:“恐怕你不是不想嫁,而是不想嫁给花艮吧。”
裴恭措凉凉隧道:“被朕这么抱着是不是很舒畅?”
花缅正要发怒,却听一道开朗的声音自不远处传来:“让朕瞧瞧,雪球抢了朕的甚么东西?”
裴恭措非常怜悯地叹了口气道:“朕只能说,你的运气太差。这宫中换了谁都行,唯独宛陶不成。”
雪球委曲地哭泣了两声,赖在她跟前不肯去。
“你如何晓得?”
裴恭措道:“端方不成废,既然你感觉朕对她惩罚得重了,那朕就只让人打她二十板子好了。”
宛陶和漱雨面面相觑,然后低低地异口同声道:“花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