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贵妃从宫人手中接过茶,奉给太后道:“另有一事,崇高妃前些日子有恙在身,皇后娘娘体恤让她在宫中疗养,现在贵妃好转,言称精力不敷,回绝了协理宫权,臣妾便想向太后讨个主张。”
方嬷嬷沉吟半晌,回了这么一句。
”臣妾亦去看望过崇高妃,确切还在卧床疗养,不好打搅。皇后娘娘生下七阿哥身子也不利落,宫务现在由臣妾独掌,于理分歧。“
“去佛堂。”
太后哑然发笑,又点头道:“罢了,天子不是小孩子,哀家只能劝他收敛两分。”
寿康宫的宫门大开,方嬷嬷领着小宫人屈膝施礼。
“臣妾让太后操心了。"
“臣妾辞职!”
“你这孩子!‘太后笑道,“哀家一个老太太礼佛求安 ,你还年青,心机放在天子身上才是端庄。宫里的女子哪个不想着体例争宠,偏你在自个宫里誊写佛经,哀家传闻宝华殿里数你去的最多,还请了佛像到翊坤宫!”
步撵两侧金黄的曲柄伞遮挡风雨,有丝丝北风略过吹拂在戴着暖兜的女子面上。
“哦?”
面对娴贵妃的客气话,方嬷嬷也笑答了,侧身在前带路,不肯有半点失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