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薇气道:“不晓得是谁!送到李家去了,叫我说说保定府的奇怪事!我呸……”话被四爷捂到嘴里了。
八爷摇点头,说:“先给一千,只说是看她好,给她的礼品。不然冒然给重礼,怕反而把人吓走了。”
八爷的一张贴子把正搂着小妾爽的九爷给喊来了,他气势汹汹的到了八爷府,坐下就开骂:“老四阿谁不是东西的!!他真跑了?”
李苍见大姐姐神采欠都雅,顿时说:“我们没敢收,姐你别担忧。”
等屋里没了旁人,八福晋上榻悄悄抱住八爷,说:“爷,有我跟着你呢,不管你干甚么,去哪儿,我都跟着你。”
说完,他又拿出一百两银子的银票塞到李笙手里,说:“那是给贵府姑奶奶的,这是谢兄弟的。千万收下。”
八爷也是得了四爷带着家人都去了庄子上后,才惊觉直隶出了大事。
李笙与他推拒一番就收了,送走此人。李家兄弟算这份礼有多大,一共一千一百两的银子,一个九转小巧宝塔,四个南瓜形的镶宝暖手炉,个个手捧大小,精美不凡。
九爷一碗茶灌下去半碗,狠狠冲地上呸了口:“我呸他的!这不是把我陷出来了吗?”
两人回到后院,八福晋顿时就叫人拿账册出来挑东西,大手笔的选了好几件,然后问八爷:“爷说,给她多少银子合适?”她比出三根手指,“三千?”
李薇对劲道:“小瞧人不是?好东西我见很多了!”说着还盯着他慢慢道,“面前不就是最大的一个?”
八福晋掩口笑道:“这是瞧着人家有效了,才跟人家走。”
八福晋的奶娘是安亲王府出身,家里是包衣。她归去后没敢叫本身儿子来办,福晋说了要不露声色,就找了她的堂侄半子,七转八绕的看着跟安亲王府和八爷府的干系都远了。反正满人四周牵亲,提及来七大姑八大姨总有撞上的。
就在八爷府上,九爷叫人把十四喊来了,一见他就扬声叹道:“十四啊,传闻你四哥病了,我这也不晓得,想着你要去看他,转头把礼给你,叫你带去得了,我也不去惹他的嫌。”
九爷自发得这事跟他就没干系了。谁晓得老四这么不仗义!他本身颠儿了!还把一家大小都带走了!那剩下的人没别人好问,可不就冲要他来了吗?
书房里,四爷见她气呼呼还一脸委曲,手里捏得礼单都快捏皱了,一手拉她坐下,一手把礼单从她手里渐渐抽出来,喊王以诚:“给你李主子上茶。”
归正大师都晓得,九爷跟四爷比,还是四爷晓得的东西多。以是都想从四爷嘴里挖出来。
九爷得了知音,跟十四在八爷府一边喝一边抢着骂四爷不刻薄,人太黑,跑太快,不拿兄弟当人了,心凉啊。
八爷悠然的给他倒了碗茶,推畴昔叫他平平气,道:“嗯,传闻是这一趟出门着了凉,又是水土不平,现在京里气候又越来越热,他就带着一家子去庄子上乘凉、避暑兼养身了。”
他柔声道:“甚么大不了的?叫我看看。”
此人就说:“我也是受人之托,托我那家不好说身份来源。兄弟,都是实心求贵主儿办事的,你看看这东西,我们是诚恳的。”
八爷摇点头,拉着她的手晃了晃:“四嫂跟四哥到底是伉俪一体,她就是真晓得,恐怕也不会奉告你。何况四哥的脾气,不是会把外头的事跟妇孺们讲的人。我看,除了跟着去的人外,余下的没有一个晓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