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四爷说得出口。
“小妖精,就晓得勾着爷。”四爷哑着声将柳伊人不循分的小手抓住,抱着她就往里间去。
现在她们不过跟了柳女人几日,主子爷便伶仃给她们赏了东西。
撩人不成反被撩的柳伊人红着脸从四爷怀里出来,忍着热辣辣的双颊转移话题道:“爷过来如何还带了东西,是有事吗?”
四爷毫无威慑力的瞪了一眼柳伊人,耳朵却悄悄红了起来。
自此,他夏季便不大爱去那些个格格、侍妾处过夜,只在福晋和李氏那儿拼集拼集。
故而对她们来讲,银子甚么的倒是主要,面子才是一等一的首要。
“既如此,爷可得替妾好好赏一弄月和她们三人才是,若不是她们无能,妾这会儿怕只能穿那些半新不旧的衣裳来膈应您了。”柳伊人笑吟吟的给三人讨赏。
不然,这今后哪个主子肯跟她混啊!
“很标致。”四爷的声音有些沙哑,明显是想到了某些不调和的事情。
四爷细心打量,果见柳伊人本日打扮的格外新奇。
可这份薄弱的喜好,是不管如何也没法与虾须镯这类能往外显摆的东西比拟的。
不过,扯谎还一本端庄的四爷真是太敬爱的,这叫她如何忍心戳穿他这个低劣又搞笑的谎话嘛。
那憨憨的傻样,叫柳伊民气中又是糟心又是好笑的。
有日子没进后院的四爷如何能够真的像大要上一样沉着矜持呢?
“才没有哄爷,妾说得都是内心话。”柳伊人站起来转了个圈道:“爷,您瞧妾本日是不是格外都雅?”
只是过了好一会,四爷还是一副耸然不动的模样,叫柳伊民气下有些迷惑。
对于四爷刚到就要直奔主题这事,柳伊人表示了解。
四爷心疼的吻了吻柳伊人的发丝:“爷明儿叫苏培盛给你送几斤红罗炭来,你先用着,待用完了,再令月和去领。”
路过?
比如她们今后嫁了人,将这镯子充作嫁奁,再顺嘴与婆家一说,婆家莫非另有人敢低看了她们不成?
四爷令世人将装满了布料金饰的盒子翻开,口中道:“来的时候路过了库房,便给你带了几样,可喜好?”
这句话放在当下的含义就是,四爷不来撩我,我就主动去撩他。
总之,彻夜又是很美好的一夜。
四爷这才想起来,侍妾的份例里是没有红罗炭的。
这会儿在柳伊人主动的勾引下,四爷胜利的放飞自我,和柳伊人酱酱酿酿了一个早晨。
三人退出后,苏培盛也见机的带着几个小寺人推了出去,一时屋内只余四爷和柳伊人两人。
能在四爷身边服侍的眼力劲都差不了,这会儿多数见机的低下了头,不言不语的模样像极了木头人。
四爷这是在……求表扬?
柳伊人瞧了眼铜镜中较着更甚往昔的本身,完美的pass了这个来由。
下定决计的柳伊人悄悄将脑袋靠到四爷的肩上,伸出一根葱白苗条的手指拽住四爷的袍子瑟瑟道:“爷,好冷呀!”
越想心中越是欢乐,月和倒还好,只两个小丫环不经事,几乎没将嘴给咧到耳后去。
身上披着一件大红素罗霞帔,头上戴着花腔奇巧色采素净的绢花,像极了敦煌壁画中飞天的神女。
柳伊人撇撇嘴:“我嫌黑炭烟大味重,便令她们在外头点了几个,不叫屋内太冷便是。”
畴前她们在前院,得的最多的犒赏便是月银,偶然碰到主子爷表情好,一次赏上三四月的月银也是有的。
早在他将柳伊人搂进怀里的时候便有些心猿意马了,只是他端庄惯了,不欲叫人家说他急色,便故意缓缓。
闷闷的笑了两声,柳伊人到底还记取这俩憨货是她的丫环,忙开口打发她们下去,不叫她们在这“有碍瞻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