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这些都给我?”姚语欣身为七福晋,不缺西洋货,但不成否定,太子妃的东西确切比她那边的高上一个层次。
七阿哥点头晃脑:“非也,非也,此酒非彼酒。这是太医特地为我调制的药酒,对骨头很有好处。”
太子妃点点头:“七弟妹,好走。等有了余暇,多来我这毓庆宫坐坐。”
姚语欣凑上去一闻,道:“还能是甚么,不就是酒吗?”
朝拜过后,姚语欣找到了表姐吉兰泰。姐妹有些日子没见,两边心中也是驰念得很,两人刚携了手要出大殿,俄然有个宫女走了过来。
“有空的话我会去的。”
“表姐,你挺这个大肚子也不便利,我们他日再聊。”太子妃召见,姚语欣没法回绝,只得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吉兰泰的手。
“我叫你来也没别的事。前阵子我得了批物件,说是西洋那边的。我瞧着数量挺多,模样也非常别致,便在妯娌们当中分了分。你那几日刚好没进宫,我这儿便只剩下你的了。来,过来瞧瞧,我替你留的可还喜好?”
说是说陪着七阿哥喝酒,但厅里的一干女人们,酒量都比较浅。三五杯落肚以后,个个面染绯霞,在灯光的晖映下,愈发显得鲜艳动听。
七阿哥看着一桌的娇妻美妾,喝得更加高兴了。
到了早晨,除了纳喇氏以外的统统女人都列席了这场家宴。
等郭玲玲和伊尔根觉罗氏反应过来时,宴席开端了。
正揣摩着如何推却,太子妃又和蔼说话了:“是呢,她们几个都挑过了,只剩下这一些。七弟妹,不美意义。”
收到动静的姚语欣,令人往各个院子处传了口讯。
姚语欣原想着七阿哥手臂受了伤,被翻红浪甚么的应当就没有了。却没想到,七阿哥借着酒意,不顾姚语欣的抵挡,硬是把她压在了身下。
姚语欣恐怕他的手臂再度受伤,红着脸主动服侍了七阿哥一回。
“好好好,可贵和爷喝酒,妾必然多喝几杯。”
走出毓庆宫,姚语欣将东西交给墨竹保管,一边紧了紧身上的大氅道:“走吧,爷这会儿想必已经在启祥宫了。”
七阿哥呵呵一笑,递了酒杯畴昔,道:“福晋,你且看我这酒杯里装的甚么。”
第二天起来,姚语欣不免指责七阿哥不知节制,受了伤还要瞎折腾。七阿哥享遭到了好处,不但把姚语欣的话当作了耳边风,还笑嘻嘻地打趣她,说她口是心非。
姚语欣倒是瞪了七阿哥一眼,说道:“爷,你的伤能喝酒?”
临走前太医警告道:“伤筋动骨一百天,七爷接下来仍需谨慎,行动不要过大,最好还是多坐着歇息。”
太子妃端着亲热的笑容,拉了姚语欣的手往暖阁里走。
她喜好是喜好,就是感觉东西太多了。拿个一两样还好,可听太子妃的意义,清楚桌上的都是留给她的,这不免让她遐想到其他。
“妾等都听爷的。”
七阿哥谢了前来上门诊治的太医,转过甚就叮咛道:“去跟福晋说,早晨在花厅里设上两桌宴席,家里人好好热烈热烈。”
七阿哥只略微瞥了瞥,显得不在乎隧道:“既是她风雅给你们的,不独你一个,你收着就是了。”
酒足饭饱以后,七阿哥疏忽小妾们渴求的目光,携着姚语欣的手回了正院。
姚语欣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道:“太子妃,您太客气了,该是我来拜见才是。”
姚语欣定睛一看,哟,炕桌上摆放的东西还很多,西洋金饰盒,怀表,珊瑚项链,珐琅手镯,象牙胸针......
姚语欣眨了眨眼睛,莫非真是本身多想了?人太子妃就是出于美意,没别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