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太医警告道:“伤筋动骨一百天,七爷接下来仍需谨慎,行动不要过大,最好还是多坐着歇息。”
第二天起来,姚语欣不免指责七阿哥不知节制,受了伤还要瞎折腾。七阿哥享遭到了好处,不但把姚语欣的话当作了耳边风,还笑嘻嘻地打趣她,说她口是心非。
选完以后,姚语欣谢了谢,站起家道:“太子妃,您事情多,我就未几叨扰了。”
姚语欣定睛一看,哟,炕桌上摆放的东西还很多,西洋金饰盒,怀表,珊瑚项链,珐琅手镯,象牙胸针......
正月月朔,按着常例,姚语欣和七阿哥穿戴起全套号衣,去往宫中拜年。
姚语欣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道:“太子妃,您太客气了,该是我来拜见才是。”
“见过七福晋,见过郡王福晋。奴婢奉了太子妃的之令,请七福晋畴昔宫里。”
七阿哥点头晃脑:“非也,非也,此酒非彼酒。这是太医特地为我调制的药酒,对骨头很有好处。”
走出毓庆宫,姚语欣将东西交给墨竹保管,一边紧了紧身上的大氅道:“走吧,爷这会儿想必已经在启祥宫了。”
说是说陪着七阿哥喝酒,但厅里的一干女人们,酒量都比较浅。三五杯落肚以后,个个面染绯霞,在灯光的晖映下,愈发显得鲜艳动听。
姚语欣恐怕他的手臂再度受伤,红着脸主动服侍了七阿哥一回。
等郭玲玲和伊尔根觉罗氏反应过来时,宴席开端了。
花厅上首的一张桌子,坐了姚语欣、七阿哥以及几位格格。另一张桌子则是几位女人和抱着孩子的嬷嬷们。
酒足饭饱以后,七阿哥疏忽小妾们渴求的目光,携着姚语欣的手回了正院。
男人如果油嘴滑舌起来,女人哪会是敌手?弄到最后,羞赧无措的人反倒成了姚语欣。
到了早晨,除了纳喇氏以外的统统女人都列席了这场家宴。
“好好好,可贵和爷喝酒,妾必然多喝几杯。”
“妾等都听爷的。”
七阿哥看着一桌的娇妻美妾,喝得更加高兴了。
“太子妃,这些都给我?”姚语欣身为七福晋,不缺西洋货,但不成否定,太子妃的东西确切比她那边的高上一个层次。
太子妃端着亲热的笑容,拉了姚语欣的手往暖阁里走。
“有甚么猎奇特的?”七阿哥往垫子上一躺,道:“太子妃是皇阿玛精挑细选出来的,贤德得很,再说西洋玩意儿又不希奇。”
七阿哥谢了前来上门诊治的太医,转过甚就叮咛道:“去跟福晋说,早晨在花厅里设上两桌宴席,家里人好好热烈热烈。”
吉兰泰点头表示明白:“初八那日你有空吗?我在家等你。”
收到动静的姚语欣,令人往各个院子处传了口讯。
姚语欣顿时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