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雅尔江阿明显没有停下的意义,还是在她身材里驰/骋着,在她耳边说着火/辣的情/话;快速的抽/插了几下,一声狂/野的低/吼,他将炙/热洒在了安好地花/内心。
安好只假装没闻声,持续躺在被窝里装死;脸上的晕红一向没有褪去,一方面是羞怯的,一方面是被热气熏得。
下/身炙热的某物,好似迫不及待的想冲要锋陷阵;雅尔江阿用力抱紧了安好,薄薄的嘴唇尝试性的含住了她圆润的耳珠,见怀中的人儿只是身材一僵,并没有挣扎抵挡,心下更是欢乐,行动也逐步狂野猖獗起来。
初尝情/事的女孩子,感遭到这份夸姣,心中就会生出贪念,更加的想要。雅尔江阿感觉安好垂垂入了佳境,一碰她便酥软了,更加的水润娇媚。
雅尔江阿详确而和顺,让安好感觉本身在他的掌下矜贵如珠宝,本来因为修真而冷酷的男女之情,仿佛也找到了冲破口,涓涓流出,熨烫了安好沉寂的心房。
安好筋疲力尽的睡了畴昔,身材上还残留着情/欲过后的余韵,满身高低充满了薄薄的细汗,摸起来有点黏黏的感受,雅尔江阿悄悄地起家,叫人筹办了热水。
毕竟是少女的第一次,雅尔江阿抽/送的迟缓而又和顺,但是每一次触到她最深处的花核,立马使得她的娇吟混乱狠恶,肉/壁越来越热,跟着花液的溢出,愈发显得顺滑。
不说这句话还好,雅尔江阿这句话一说出口,可谓是火上浇油,安好的双颊仿佛烫熟了的虾子,抬手指着床榻上嬉皮笑容的雅尔江阿,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恼羞成怒的跺了顿脚,随即抓住身边筹办的洁净衣服,闪身消逝在新房里;徒留下雅尔江阿呆愣的身影。(未完待续)
身子跟着他的节拍凹凸起伏,安好感受本身云里雾里,本来筹算接收雅尔江阿的元阳,用来稳固本身的修为的设法,早就不晓得丢到那里去了?
安好见雅尔江阿如此乖顺,对劲的点了点头,双脚方才打仗到空中,安好俄然止不住的嗟叹出声,即使她是修神仙士,但到底是初经人事的小女人,昨早晨的放纵的欢愉,还是留下了很多抹不去的陈迹,特别是私/处和腰部,每一个行动,仿佛都牵动了酸痛的神经.
雅尔江阿伸手抓住安好砸过来的枕头,笑呵呵的歌颂道,“福晋,你可真美!”
安好的巴望被狠恶又刁悍的满足了,嘴巴微微的张着,不住的喘气,身子垂垂安静下来,眼神有些痴迷,脑袋里空空一片,不知身在那边?不知今夕是何年?
雅尔江阿上辈子荒唐的事情干过很多。对于男女之事也不是毛头小子,以是他在床上的忍耐力非常惊人,一点也不孔殷。
跟着床帏放下,顺势将安好的身子压住,褪了她宽松的绯色亵衣,丰富的手掌沿着她柔嫩的腰肢迟缓而又轻柔的抚摩着。感受着肌肤的顺滑,乐此不疲。
雅尔江阿还是节拍不减,任由肩头疼痛袭扰,快速打击着身下女子的娇/嫩,让她的快/感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新房里仅仅燃着龙凤烛,以是看起来不甚敞亮,待雅尔江阿放下了朱红色的厚重锦缎床帘,床榻上只剩下一片暗淡。
薄薄的唇瓣轻吻着她的身子,广大的手掌在每一寸的肌肤上摩/挲着,以期能够挑逗安美意里头最原始的巴望。
动情之处,安好落空了昔日的清冷和便宜。内疚着娇躯,两条玉/腿不安的瞪着,苗条纤细白嫩的指甲堕入了雅尔江阿健壮的后背,痛苦的喘气,粉晶晶的唇瓣张张合合,“雅尔江阿~~~~~~雅尔江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