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里仅仅燃着龙凤烛,以是看起来不甚敞亮,待雅尔江阿放下了朱红色的厚重锦缎床帘,床榻上只剩下一片暗淡。
“我想看看静儿~~~~~~”雅尔江阿解释性的说道,上辈子他和那些女人做这些事的时候,都是灭了蜡烛,直接办事,但是面对安好的时候,他很想看看她动情的模样,天然是不甘心灭了蜡烛~~~~
薄薄的唇瓣轻吻着她的身子,广大的手掌在每一寸的肌肤上摩/挲着,以期能够挑逗安美意里头最原始的巴望。
雅尔江阿上辈子荒唐的事情干过很多。对于男女之事也不是毛头小子,以是他在床上的忍耐力非常惊人,一点也不孔殷。
雅尔江阿还是节拍不减,任由肩头疼痛袭扰,快速打击着身下女子的娇/嫩,让她的快/感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被子内里的雅尔江阿见着安好如此敬爱的一面,先是呵呵大笑了几声,看着裹着被子的小团子,心下愈发爱得不可。
雅尔江阿伸手抓住安好砸过来的枕头,笑呵呵的歌颂道,“福晋,你可真美!”
而雅尔江阿明显没有停下的意义,还是在她身材里驰/骋着,在她耳边说着火/辣的情/话;快速的抽/插了几下,一声狂/野的低/吼,他将炙/热洒在了安好地花/内心。
不过安好到底和之前的那些女人分歧,因为怀中的人儿是他的挚爱。他情愿拼尽统统,爱她、护她、疼她、不让她受半点委曲;在男女之事上也是天然。
被人捧在手内心爱好。使得安美意底生出了几分亲热,那种巴望更加浓烈了几分,汩汩的在四肢百骸泛动开来~~~~~~
雅尔江阿方才挺/进,便被安好紧致湿/热包裹着,吮/吸着,一股激烈的刺激冲上大脑,他差点丢盔卸甲,将种子等闲地洒在她的花圃里。
凉薄的唇瓣滑过圆润的耳珠,缓缓的下移,用力吮吸着脖颈间的如玉般柔滑的肌肤,留下一串串的红痕,如盛开的蔷薇,素净夺目!
没过量久,她的身材抽搐般的颤抖起来,如玉如雪的藕臂绕上了身上男人的脖颈,下认识的张口,贝齿狠狠地咬在了男人的肩头。
安好晓得这是要滚床单的节拍,内心也没有挣扎抵挡的意义,因为在她筹算嫁人的那一天,她就做好了做这件事的筹办;不过到底还是黄花大闺女,多少有些羞怯和别扭。
雅尔江阿听着身下人儿的委宛娇/吟,双手更加大力的揉/捏着她软绵绵的山岳,吮/吸着她精美的锁骨,仿佛沉湎此中。没法自拔~~~~~
初春的凌晨,带着一股特别清爽的味道,安好的生物钟一贯很定时,长长的睫毛悄悄地颤抖,缓缓的展开了眼睛,映入视线的是一顶鸳鸯戏水的红罗帐,杏眸里闪过一点点的苍茫,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已经嫁人了。
安好见雅尔江阿如此乖顺,对劲的点了点头,双脚方才打仗到空中,安好俄然止不住的嗟叹出声,即使她是修神仙士,但到底是初经人事的小女人,昨早晨的放纵的欢愉,还是留下了很多抹不去的陈迹,特别是私/处和腰部,每一个行动,仿佛都牵动了酸痛的神经.
安好闻听较着带着戏谑的问话,一丝热气上涌,两颊升起了一片红霞,看起来煞是敬爱,抿了抿嘴,没有答复雅尔江阿的话,反而装起了鸵鸟,缩进了被子里。
雪肌粉嫩,玉骨娇酥,她整小我软嫩的不成思议,好似一口便能吞噬入腹~~~
初尝情/事的女孩子,感遭到这份夸姣,心中就会生出贪念,更加的想要。雅尔江阿感觉安好垂垂入了佳境,一碰她便酥软了,更加的水润娇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