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绵笑道:“府中已经有一个侧福晋,再多一个也无妨,她正福晋的职位总不会变。倒是我头上又多了一名主子,实在该忧愁。”
年氏的上马威仿佛和顺而没有杀伤力,但是统统人都晓得她不是个好相与的人,如果她真出招,只怕非常狠厉。宜绵归去后,便让瑞香多盯着百合院。
看秋蝶眉头还紧皱着,瑞香又道:“虽说比起府中别的院子不大,但是跟别的府比已经不小了。前次我跟格格去裕亲王府,裕亲王府的格格们二三个合住一个院子,另有四五个住一个院子的。”
“身份不符又能如何?这府中只要这么大,莫非还能让别人挪了院子给她?”秋蝶道。
年氏也不立即叫钮钴禄氏起,“传闻钮钴禄格格操琴下棋都是极短长的,恰好这两桩我甚是喜好,今后还要跟钮钴禄姐姐多请教。”
宋氏武氏那边,她只淡淡说一句,“不必多礼。”便将人扶起。
“这年侧福晋轻荏弱弱的,也不晓得四阿哥喜好她甚么,这都足足宿在她那边一个月了。”瑞香感喟。
秋蝶道:“我看格格一点忧愁的模样都没有。这年侧福晋身份高,又年青貌美的,只怕对格格甚是倒霉。”
瑞香答道:“宋格格中间的百合院正在翻修,想必年侧福晋便住那边吧。只是那百合院不甚大,比芙蓉院还要小一些,倒与年侧福晋身份不符。”
“瞧格格说的,一省巡抚的女儿怎会缺银子?”瑞香笑道,“传闻年侧福晋光是陪嫁的物品便花了一万两,另有五千两的陪嫁银子,这还不算外务府给她购置的。”
比及宜绵将桂花产品享用个遍,一向期盼的年侧福晋也进府了。她来的时候甚是热烈,下人们被犒赏了一个月月银,是以繁忙得很有干劲,红彤彤的喜字贴得到处都是,锣鼓也敲得响。来道贺的来宾甚多,皇子们能出府的都过来了,福晋侧福晋也来了很多,府中摆了好几处宴席。又做了一次新郎官的四阿哥被兄弟们灌得酩酊酣醉,被送入洞房。代不能离职的父亲送mm到四阿哥府的翰林院侍讲学士年羹尧也被灌得不轻,他是进士出世,做了庶吉人,才学过人,现在又攀上门好亲,今后出息弘远,在席面上天然被热忱对待。
“荏弱还不值得喜好?”宜绵答道。
福晋父亲费扬古是内大臣,从一品官职,只比巡抚高一阶,不过费扬古是京官,比处所官员要值钱一些,但是年高寿身上有爵位,见了费扬古腰板挺得直,福晋顾忌年氏也是普通。
“能如何倒霉?她又不能打我骂我,恭敬些便是。”宜绵无所谓隧道。不是她心大,而是她现在还年青,如果现在就担忧大哥色衰得宠,等四阿哥即位了,广纳后宫的时候,她还如何活?年氏天然是大敌,在汗青上也是记了一笔的,有个牛逼的哥哥,是四阿哥谋夺大位的左膀右臂,不但是真敬爱好她也好,皋牢她哥哥也好,年氏得宠是必定之事,她必定要避其锋芒。只盼着年氏别找她费事,她是不想反目年氏的。当然如果年氏真看她不扎眼,老找她费事,宜绵也不想太放纵,毕竟年氏不是最后的赢家,对上她顾忌没那么多。
瑞香急得直顿脚,“格格另故意机谈笑呢。这年侧福晋啊,就不是个省油的灯,您得把稳她些。”
宜绵摸摸瑞香的脑袋,安抚道:“不如便不如。你格格取胜靠的不是边幅,而是脾气。”
那拉氏一刹时也被年氏这富丽的出场镇住,待年氏行过礼才反应过来,立即上前将她扶起,“年mm不必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