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涴曲身摘了方才看好的那片莲叶,搁进竹篮里,又看了看竹篮,见内里已经装满莲叶,这才拎着竹篮,谨慎翼翼地迈步走登陆。
沧涴嗅得那股熟谙的兰香,轻笑着捻了捻手中柔滑的蔷薇,不容回绝地开口道:“你且先回王府,我晚些时候亲身畴昔。”
他看着面前安闲不迫的人,俄然间感觉他看不透她。
沧涴仿佛完整没有发觉光临祈的目光,当眼角余光瞥见映莲池劈面那抹发间簪花的淡粉色身影时,她眼底的神采沉了沉,对着临渊温婉地笑道:“我先回殿煎茶,过些时候给夫君和九皇弟送来尝尝。”
临祈眼角一僵,惊诧地看着与方才在临渊面前判若两人的沧涴。说是判若两人也不尽然,她的端倪间还是是温婉和暖,连唇角勾起的弧度都未变分毫,可他恰好从她身上感受出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冷。
寝殿。沧涴刚关上寢殿的门扉,那抹粉色的身影便无声无息地呈现在她身后。
他微沉了语气,不答反问道:“你是七皇兄的人?”
南宫一族世代忠烈,却只因为那高高在上的帝王莫须有的猜忌,落得如许一个令人寒心的了局。到现在,南宫一族都背负着叛国的骂名,遗臭万年,而那高高在上的帝王却安然地享用着世人歌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