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功是用战刀砍出来的,又岂能是用棍棒临身换来的?”廖永忠怒道。
……
“啧啧!”刘伯温撩开廖永忠身上搭着的布帘,望着惨不忍睹的伤口道:“宿卫们也忒不知轻重,陛下醉酒下的一个乱命,却将将军打成如许!”
“这郝十三,动手也太他娘的狠了,白费我从大汉处远道来投奔他……哎呦,轻点……我哥哥廖永安好歹也算他部下的重臣,我哥哥的面皮总要看顾一些吧……哎呦……”
那宿卫扑倒拜道:“大帅如果信赖小人,小人情愿前去敌营联络此事,待获得陈友谅信赖,大帅再帅军往归不迟!”
“咳!”帐外一声干咳,刘伯温挑开门帘,摇着羽扇,径直走了出去,廖永忠心中正在烦恼,只是叮咛宿卫陈二下去,便头朝里的躺在羊毛毡上,闷闷不乐,并不睬会刘伯温。
“将军此言差矣,现在陛下贵为天子,莫非还要让陛下亲身向将军赔罪不成?”刘伯温道。
“哎……悔怨?现在悔怨另有何用呢?”廖永忠烦恼的一声长叹,懊悔之情,表漏无疑。
廖永忠仿佛在绝望中瞥见一丝但愿,一骨碌从床上爬起,但顿时眼神顿时又暗淡下去,无法道:“现在我已经把握郝仁的奥妙兵器,倘以此觐见往归陈友谅,陈友谅必定重用我,何如我先翻弃他而去,现在冒然再去投他,恐怕难以获得陈友谅的信赖,徒遭杀身之祸啊!”
陈二眼看着眼下摆在本身面前的一项大功绩,谨慎的插言道:“别看陛下大要假装若无其事,实则没有体例何如陈友谅,心中烦恼着呢。本日大帅出战倒霉,他却趁着醉酒,拿大帅出气,就连小人也看不畴昔了。早知如此,陈友谅并李大帅之军时,我等就范就是了,何必一起驰驱而来,在此寻这个倒霉!”
廖永忠起家在羊毛毡上拜道:“永忠徒遭棒刑,心中仇恨,报仇雪耻之事,全赖兄弟了!”
廖永忠点头道:“郝仁奥妙兵器的信息,乃是我进阶的宝贝地点,现在未获得陈友谅信赖之前,我不能等闲抛出我的宝贝,贤弟且先去与我联络,待我帅军往归之时,我必订婚自面呈于陈友谅之前!”
“也甭管他有甚么奥妙兵器,廖永忠若真想投降,就让他在虎帐内放火,我从外击之,郝仁必败。待破了他大营毁灭他的主力,就算郝仁有再多的奥妙兵器,也已经无济于事!”陈友谅生性狡猾,廖永忠手中的那点残兵败将,他倒是没有看在眼里,想让廖永忠阐扬更有实际意义的感化。
陈友谅沉吟半晌,细心寻味,感觉陈二说很有事理,道:“你连夜返回虎帐,奉告廖永忠,我封他为管军元帅,犒赏侯爵,让他从速来降,我必以礼相待!”
“哼!”廖永安冷哼一声道:“休要到我这里讨情面!陛下打我之时,也未见你讨情,现在过来讲些没有滋味的话语,又有何意义!”
廖永忠沉吟半晌道:“此事不难!水兵都督俞通海,昔年曾与我合营驻扎在巢湖姥山岛,我向来与他交厚,求他放出一条划子,必定不难!”
廖永忠趴在羊毛毡上,心中既委曲又气愤,对为本身擦药的侍从抱怨道。
“小人曾经亲身为他敷药,现在廖将军身上棒创严峻,恐怕一时半刻下不得床,一旦廖永忠在敌营内放火失利,那我等将落空盗取仇敌奥妙兵器的机遇,请陛下三思啊!”暗探陈二谏言道。
二人方才定好战略,筹办背叛大宋,却听得帐外一阵脚步声。
“我知将军新近归附,急于建功,可你也实在是心急了些。眼下陛下战事倒霉,大要看若无其事,实在心中苦闷,将军请缨出战,倘是小败也就罢了,何如折损兵马太重,近乎全军毁灭,由不得陛下不起火!本日陛下醉酒有此乱命,让将军收了委曲,待明日陛下复苏之时,我向陛下申明环境,让陛下厚赏将军以偿本日之不对,还请将军做好奥妙兵器的保密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