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悫嫔不爱喝金银花茶吗?”嘤鸣眯着眼睛浅笑着,“要不然本宫替你换一盏奶茶或者酪子?”
现在那加了碎冰的金银花茶也恰好刚被半夏端上来,天子仿佛没闻声悫嫔的“体贴之词”普通,接过来便大口咽了两口,才道:“那给悫嫔伤一盏不冰的金银花茶就是了。”
悫嫔忙点头道:“没、没有。”说着,她仓猝端起来,抿了一口,旋即那副委曲的模样便消逝得无影无踪了,又暴露一盏甜甜的笑容,“姐姐宫里的金银花茶芬芳苦涩,真是不俗呢。”
坐在榻上的天子,脸上也不由暴露浅笑,“你若性子乖顺些。朕天然会经常去看你的。”
天子挑眉道:“朕就是喜好这个酸溜溜的味儿!”
嘤鸣脸上带着宽大的浅笑,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悫嫔mm既然至心悔过。本宫天然只要欢畅的份儿。昨晚的事儿,mm今后不必介怀。”
悫嫔的身孕已经差未几八个月了,肚子鼓得像塞了个肉球,约莫是因为身子重的原因,以是格外不耐热,这会子已经晒得满脸通红,额头上汗珠滚落,脸上经心涂抹的脂粉也花了,显得格外狼狈不幸。
听得这话,天子倒是和颜悦色了几分。
公然,悫嫔的神采突然一僵,右手不由攥紧了手里的帕子。攥得羊脂玉般的手背都模糊暴起了青筋,但是半晌以后,悫嫔却和顺地点了点头,“姐姐说的是,mm待会就去处嘉嫔姐姐赔罪。”
半夏忙屈膝应了声“是”,便下去端来了一盏温温的金银花茶,恭恭敬敬奉到悫嫔面前,道:“悫嫔娘娘请用。”说吧便躬身推到一侧侍立。
嘤鸣掩唇一笑,道:“你身子重,这会子太阳又毒,大可不必急于一时,晚些再去给嘉嫔赔罪也不迟。何况嘉嫔有孕以后便倦怠得很,这会子只怕还在昼寝呢。你如果去了。反倒会打搅她了。”
不止嘤鸣皱了眉头,天子龙脸上也非常不悦的模样,天子阴着嗓子问:“她来做甚么?”——美满是一副嫌弃的语气,不好好养胎,大中午骄阳炎炎跑来长春仙馆做甚么?!
悫嫔神采腾跃出忧色,脸颊微红,不堪娇羞。
悫嫔咬了咬唇,眼中泪汪汪的,一副受了委曲似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