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些描述的言语,弘历气得神采绀青,永璟是孽子?!胡说八道!!乌拉那拉氏是孽母才对!!
乌拉那拉氏惊呆了,如最后一根拯救稻草被夺走普通,她猖獗地冲向令嫔,撕扯、踢打,就像个贩子恶妻普通,一边打,还一边嘶吼:“贱人!!你竟敢叛变本宫!!!你这个该死的贱婢!!若无本宫汲引,哪有你本日?!!”
令嫔捧首惊叫,梳得整整齐齐的旗髻已经被乌拉那拉氏撕扯零散,狼狈极了。
外头出去一个寺人,禀报导:“皇上,偏殿的令嫔求见,说有要事禀报。”
令嫔一边拭泪,一边呜哭泣咽道:“嫔妾跑回偏殿,吓得半日不敢出门,直到听底下人说皇上和皇贵妃来了,嫔妾思虑很久,实在不忍心十三阿哥死不瞑目!!亦不忍心看到皇贵妃娘娘蒙受不白之冤!以是才特来禀报皇上这些!”
娇怯的声音中透着几分惶恐,她瞪大了眼睛。抚着胸口道:“嫔妾回到景仁宫,却发明正殿外连一个宫女寺人都没有,嫔妾瞧着不对劲,便叮嘱了苏勒(即七公主)照看弟妹,便来正殿瞧个究竟——”
令嫔嘤嘤抽泣了起来,又忙道:“皇后扼杀了十三阿哥以后,也发明嫔妾闯了出去,她威胁嫔妾,一个字也不准说出去,不然、不然——便要杀了嫔妾的十五阿哥!!”
王钦仓猝上前抱动手脚并用踢打不止的皇后乌拉那拉氏,仓猝今后拉开,令嫔这才得救。
乌拉那拉氏口齿见收回“呵呵”的嘲笑,她打量着令嫔魏氏的那张娇怯的尽是泪痕的面庞,又抬头看着面色爆戾充满的弘历,心中满满的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庞大,气愤、悲叹、惊惧、自嘲……
听了这些,弘历额头青筋暴起,眼中只要浓浓杀意,他冰冷的目光扫向皇后乌拉那拉氏,痛斥如雷:“你这个毒妇!!!你也配为人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