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宫墙以内的斗争波谲云诡,但真正计算起来,还不就是那些老把戏。
“你内心如何想的,欺得过人,欺不过天,更无需在哀家面前做戏。”毓媞愤然起家,站在甯馨身前,居高临下,满脸不耐烦地说道:“既皇后要和哀家论出世,那哀家就明白的奉告你,不管玹玗的阿玛是不是罪臣,她都是清明净白的满军正白旗,郭络罗家属的格格,敦肃皇贵妃的义女。”
甯馨和思莹同时答复,但声音都极微。
“回皇额娘的话,是臣媳帮着皇后娘娘安排的。”思莹浅浅额首,又低眉顺目地说道:“托太后洪福,蒙皇上宠嬖,得皇后娘娘信赖,赐臣媳协理六宫的之权,如果有不铛铛之处,还望太后提点。”
至于母亲为何会挑中思莹,甯馨确切不知,但当年秀女复选时,她与思莹有过几次打仗,深觉其端庄高雅,另有几分与世无争的淡然,这才接管了母亲的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