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谷儿一脸凝重地望着银杏,严厉地说道:“你且记取,在熹妃娘娘跟前服侍,无需聪明,更不成妄自推断主子心机,只做好主子叮咛的事件,不求尽善尽美,只要无错便可,偶然候笨一点、蠢一点反是好的。”
此时天已大亮,见时候也差未几了,毓媞便唤银杏上来,叮咛道:“你先将赫哲姑姑送去顺贞门,本宫去四阿哥那边看看,待会儿你来毓庆宫便是。”
康熙五十年,胤禛从内里抱回一个刚满月的男孩,那便是他的第四子弘历,没人晓得这孩子的生母是谁,也没人敢问。当时胤禛全数心机都放在储位争夺上,得空顾及这个孩子,而向来暖和亲善的嫡福晋却在成心冷淡着,李氏身边又已有两个孩子要教养,年氏素体孱羸不易劳累,余下的几位妾室中,耿氏有孕在身即将分娩,武氏和宋氏都是嫡福晋房中的人总要看主子的神采,最后就只剩下个如透明人般毓媞。
“弘历是老四和一个汉人女子生的,哀家也听到些传言,传闻不是甚么端庄来源。”乌雅氏听了,沉吟了半晌,才又说道:“你且每日去延禧宫瞧瞧,若她有命跨过这关,那今后的福分或许更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