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要谨慎!”王子服不甘逞强地也摇起了船,吓得婴宁连连呼救。
王夫人的笑容顿时凝固在脸上,不敢信赖孝敬的儿子真要离她而去。
“打伤你的并不是婴宁,是我唤出树妖将你摔伤……”曹飞阴笑了几声,“那小狐狸禁止住不脱手的话,我们的打算岂不是前功尽弃?”
婴宁点点头,回身就向湖边的树林跑去,王子服朝她摆手告别,本身闭眼躺在树下歇息。
他们相视一眼,微微一笑,跳上划子玩了起来。
曹飞见王夫人对婴宁恨之入骨,对劲地点了点头。
“那又如何?她将我打伤总不会有错。”王夫人见谎话被戳穿,仍然嘴硬。
他们躺在草坪上,手拉动手安息,看阳光寸寸沉入山峦。这夸姣的景色如诗如画,但婴宁的肚子却俄然响个不断。
婴宁奸刁地朝他的耳朵中吹气,可他一点反应也没有。她又伸手拉他耳朵,但他的脖子却绵软有力地歪到了一边。
王子服眉头一皱,忧愁更深。
“你的伤……”王夫人犹疑地打量着他的瘸腿。
“全好了,并且功力也规复了。”曹飞冷冷地笑。
“真没想到,他二人豪情竟如此安定。”曹飞从暗处走了出来,望着两人的背影感慨。
林中野果丛生,鲜花各处,婴宁仿佛回到了青丘,一会儿跟黄莺说话,一会儿摘两个果子吃。
婴宁仍然在不竭自责,因为她的呈现,王子服跟王家分裂,又将香粉厂闹成一团糟。如果没有她,王子服毫不会堕入如此窘境。
婴宁望着湖水,眼睛一亮,只见湖边听着一艘划子,好似她跟王子服初识时玩的那艘。
“子服,感谢你对我这么好。”婴宁打动地看着他少年漂亮的脸。
“娘,您经心安插这统统,不就是为了逼走婴宁吗?如你所愿,婴宁会分开王家。”他看着母亲,一字一句道,“但是我,会同她一起分开。”
“你去把那小狐妖给我抓来杀死!”王夫人气急废弛地朝他吼道。
但她却比在青丘时更幸运,现在她内心充满爱意,身边有爱人伴随,再也不会孤傲孤单。
“再大的代价也无所谓,我就是要婴宁死!”王夫人咬牙切齿地说,她神采狰狞,好像恶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