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飞见王夫人对婴宁恨之入骨,对劲地点了点头。
婴宁奸刁地朝他的耳朵中吹气,可他一点反应也没有。她又伸手拉他耳朵,但他的脖子却绵软有力地歪到了一边。
王子服看着仍然不知改过的母亲,眼中满含绝望,他朝她深深地鞠了一躬,行了个大礼。王夫人见儿子如此孝敬,又惊又喜。
“你也要谨慎!”王子服不甘逞强地也摇起了船,吓得婴宁连连呼救。
“我深爱婴宁,想跟她执手平生,也想对您尽孝道,服奉养侍您。可这平常的两件事,如何就不能共存呢?”他拉着婴宁,朝王夫人三叩首拜别,“娘解高兴结,接管婴宁之日,就是儿子的回家之时。”
他们相视一眼,微微一笑,跳上划子玩了起来。
“母亲,我已经去问过马公子,得知事情的后果结果。”王子服朝她行了个礼,冰冷地说,“婴宁并未扯谎,是你一手安插了统统。”
只见不远处正有一个大湖,碧波泛动,好像一块澄净的翡翠嵌在六合之间。
“我好幸运啊!”她朝空旷的山谷中号令,山谷中覆信绵绵不断,似要将她欢愉的表情通报到天涯。
婴宁跟王子服分开香粉厂,两人从未感觉如此情意相通,甜美幸运,手拉动手来到了郊野散心。
她用裙摆兜了一捧果子,蹦蹦跳跳地回到树下,要跟王子服分享。只见王子服仍躺在树阴中,双眼紧闭,长睫微颤,仿佛沉浸在甜梦当中。
“你的伤……”王夫人犹疑地打量着他的瘸腿。
婴宁望着湖水,眼睛一亮,只见湖边听着一艘划子,好似她跟王子服初识时玩的那艘。
“全好了,并且功力也规复了。”曹飞冷冷地笑。
“那不是我,是树妖所为……”婴宁忙解释。
他们躺在草坪上,手拉动手安息,看阳光寸寸沉入山峦。这夸姣的景色如诗如画,但婴宁的肚子却俄然响个不断。
“啊啊啊啊!”她悲怆地朝天空号令,安静的天空风云突变。湖水掀起了巨浪,向岸边拍来。
婴宁抽泣不止,好像悲伤至极的小狐,在郊野中收回惨痛的悲鸣。
“甚么事快点说,不要吞吞吐吐。”王夫人见曹飞卖关子,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