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荣简朴复述了下启事。
曾荣吓得忙又跪了下去,“回皇后娘娘,下官冤枉,下官绝无此意,下官有几个胆量敢教唆主子们的干系?下官,下官回绝那位传话宫女是因为她说有难处找下官,下官不承认这话,正和那位姐姐掰扯时皇后娘娘就来了。”
从坤宁宫出来,曾荣没有急于去瑶华宫,而是先去炊事局领的早膳,再次回到乾宁宫,只见小全子正在廊下扯着脖子往外张望,见到她,忙喜得跑过来,接过她手里的食盒,“曾史官,你可返来了,皇上正等着你呢。”
见曾荣进门后一向规端方矩的,说话也一向恭恭敬敬的,朱旭猜到这丫头内心准是还生着气呢,遂笑了笑,“丫头,胆量不小啊,敢跟朕负气呢。”
实在,朱旭真正打动的不是曾荣敢闯去武英殿找他,也不是曾荣聪明地贯穿到他的企图帮他找个公道的说辞回绝王柏,而是在得知本身因为被冤枉而挨罚的景象下,曾荣还冒险替他保举了曾太医,说是用针灸能够助产。
“去吧,先把早膳吃了,有甚么话一会再说。”朱旭说完看了常德子一眼。
“可之前你明显说你回绝了皇贵妃,说是本宫发话你才去的武英殿,莫非,你就是那墙头草,当着本宫的面说一套,当着皇贵妃的面又是另一套。曾荣,你好大的胆量,竟然敢教唆本宫和皇贵妃的干系?”最后一句话,王桐是带着肝火问出来的。
一时饭毕,常公公命人来把桌上东西清理走,曾荣走到离炕沿四五步远时站住了。
因此,曾荣猜想皇上多数又是想再来套路她,毕竟那日她不但帮他面子地回绝了王柏,还托常公公表示他虎帐里有蛀虫,这话从她一个小女官嘴里说出来,皇上不思疑她背后有人教唆才怪呢!
这类存亡关头,就连太医都不敢主动凑上前,恐怕被连累被迁怒,可曾荣一个和此事八竿子打不着的外人却主动往前凑,出了一个并不稳妥的主张。
“回皇上,下官不敢,下官惶恐。”曾荣躬身回道。
“去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