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柳敬宣惊诧了一声,随即问道:“这个书院开了有多长时候了?
郭冲没有涓滴踌躇,“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一开口声若洪钟:“小人拜见二位大人。”
陈桥欣说道:“不瞒大人,我们共兄妹四人,一起相依为命。我是老迈,靠教书、算卦为生。老二整天在街头瞎晃,偶尔给人当个帮闲。老三,就是他,为人忠诚诚恳,常常去做夫役。老四嘛是个mm,三十好几还没嫁出去,比老二还要游手好闲,喜好游山玩水,不到掌灯不会返来。”
大汉当即停止劈柴,将斧子放在石墩中间,来到世人面前。
陈桥欣站在门外,眼望二人的背影久久不肯拜别。
教书先生一听,一双眼睛睁得贼大,仓猝走到柳敬宣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草民陈桥欣,见过知府大老爷。”
世人转至书院后边的一个小院,一缕炊烟从一间屋子的烟囱升起。房前有一个魁伟的大汉轮动着斧子在劈柴。这名大汉秃顶没有带帽,赤裸着上身,下身也就一条短裤,脚下一双草鞋,看着非常简朴。大汉约莫四十高低的年纪,劈柴的行动洁净利落,每一下必然将石墩上碗口粗的木桩劈成两半。大汉看了一眼柳敬宣等人,没有说话,持续干活。
陈桥欣仓猝躬身一礼。
柳敬宣听到此话,不由一愣,但很快点了点头,持续问道:“那先生您必然和这楚员外熟谙喽?”
柳敬宣看看萧让笑道:“看来我等真是被楚员外给足了面子,荣幸得很呐。”
两边相互道别。
柳敬宣和萧让跟着陈桥欣走出院落。
柳敬宣有些讶异地问道:“你是在那里见过我的?”
说完,又向郭冲说道:“这是扬州知府柳大人和萧大人,快来拜见。”
教书先生答道:“这是一间书院。”
陈桥欣说道:“大人,如果您不嫌弃,在此用饭可否?”
柳敬宣赶快双手相搀:“先生不必行如此大礼。本府微服私访,不必拘礼。”
萧让拱手一礼,笑笑说道:“先生请了。恕鄙人冒昧,此处是甚么地点?”
柳敬宣一边四下瞧看,一边问道:“这间书院叫甚么名字?”
柳敬宣想了想,说道:“用饭我看本日就不必了,他日吧。不过我想这书院只收了十几个门生,未免有些华侈。转头我和楚员外筹议一下,看能不能多收一些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