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因而将景嘉悦对云素君如何如何说了个清楚。只不过,宇文睿一则唯恐阿嫂心疾病犯,二则她内心存了些谨慎思,经她的嘴一叙说,景嘉悦的罪恶仿佛轻了些,云素君仿佛还多了那么一分半分的“甘心”。
“阿嫂息怒!”见景砚动了如许大的肝火,宇文睿刹时想到了之远景砚犯心疾时候的痛苦模样。她仓猝冲上前去,拦腰把景砚扣在本身的怀中,右手按住景砚后心渡了真气畴昔。
景砚沉声道:“无忧,郡主她但是辛苦照顾过你七八年的啊!”
宇文睿一呆。
宇文睿心内恻然。她定定地看着景砚,在内心悄悄地补上一句:亦是我宇文睿这平生最爱最敬的女子。
景砚越听狐疑越重,她兰心蕙质,略一思考便大抵猜到了宇文睿的心机。
宇文睿急道:“阿嫂别急着下结论啊!悦儿虽说性子欢脱,倒是将门出身,又在边关立了些小军功,假以光阴必能‘雏凤清于老凤声’。阿嫂不也说过,景夫人亦盼着她有朝一日能够秉承英国公的衣钵吗?阿姐最是个平和安宁的性子,长于持家,又是施爱卿的高足,将来不失为我大周杏林之俊彦。这二人若能在一处,一静一动,一文一武,的确是天作之合啊!何况,一个是重臣以后,一个也算是大周宗亲,可谓是亲上加亲,于我朝安定只要好处没有坏处啊!”
宇文睿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