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们先出去,我和奉先将军伶仃谈谈。”
夏侯惇说:“袁绍与孟德有旧才会采取我们,分开袁绍我们连粮草都难以承担。”
曹仁点点头:“让子廉带一千人走,对袁绍就说叔父为遁藏战乱举家迁到徐州,却到处受人刁难,让子廉带兵归去给叔父撑腰,想必袁绍不会回绝。我们再凑出两个月的粮草,有甚么不测也好安闲应对。子廉,能对付吗?”
“我们兄弟搏命力战一年,所立军功远超颜良,却既不能晋升,也得不到兵力阔充,职位更是只能在颜良之下。可见袁绍并非奖惩清楚之人,只是重用亲信罢了,这类人不值得我们为他卖力。”曹洪气愤地说。
(汗青上,袁绍任命曹操为东郡太守安定青州黄巾。)
“呵呵。将军姓吕,董贼姓董,哪有嫡亲之说。便是寄父子,也当父爱子然后子敬父,董贼当日以小戟掷将军,可曾顾念父子之情?”
夏侯惇见营中无人应对,只好持续说道:“不要太担忧,袁绍得冀州,方才传令升我为折冲校尉,很快会弥补五千战兵,到时候……”
“哪有甚么乱七八糟的礼数!现在白波黄巾残虐并州,你的故乡九原和我的故乡太原都被白波黄巾占有,动静断绝,宗族和亲朋故旧存亡不知,我们两个并州老乡岂能不相互靠近?来,将军请酒。”
“哼!”
眼看帐篷里的火药味越来越浓,曹仁俄然站到两小我中间,面向夏侯惇说:“元让,既然子廉对峙就让他去吧,拦是拦不住的。留在冀州的确不是悠长之策。去兖州碰碰运气也好。”
夏侯惇还没说完,曹洪插口道:“大哥,颜良那厮已经升为中郎将了吧?”
曹仁担忧地看着曹洪说:“统统谨慎行事。能在兖州站稳脚根最好,如果事不成为,不管退回冀州或是到徐州找叔父都能够,千万量力而行。曹家也好,夏侯家也好,都不想再死人了。”
“是吗?那还真是可惜……”
“寄父视司徒为亲信,想不到大人竟然企图行刺。哼!大人靠近吕布就是为了明天吧。”
……
……
“请请。长安繁华,但是老夫还是记念故乡的味道啊。太原多食牛羊肉,老夫最喜好的就是把羊肉切成拳头大小,放进大锅里煮上两个时候,再放上几把茱萸,那味道…不怕将军笑话,老夫现在想起来还是口水连连。”
“甚么?你们要杀太师,还敢来找我!真是好胆量!”
“朝廷缺将领吗?皇埔嵩、朱俊……”
“可他们都不是并州人!”
“那么姑息却之不恭了。大人请。”
……
兖州、魏郡。夏侯惇走进营房,歪身坐下,说:“这个月的粮草已经领来了。”
“不可!”夏侯惇也站了起来,“凭我们几千人,粮草、物质全数完善,跑去兖州底子就是找死!”
……
夏侯惇点头说:“如果散了军队回家,我们很难再有出头的机遇,乃至连自保都难,乱兵、山贼随时都能够要了我们的命,你们也不会甘心吧?想保住军队,要么留在冀州凭借袁绍,要么南下兖州征讨黄巾。袁绍的确不是明主,可南下兖州存亡难料,曹家和夏侯家最优良的年青人都在这里,家属兴亡就这么草率地赌出去吗?”
夏侯惇张张嘴,终究只能说:“不错。”
“奉先来了,快快,来坐、坐。”
“从长计议…倒也不错,老夫只是将军的时候怕是未几了。”
“我与太师为父子,子杀父是为祸乱嫡亲,必为天下不耻……”
“太师竟不顾念父子之情吗……”
夏侯惇又瞪了夏侯渊一眼,转过甚盯着曹洪看。但曹洪不为所动,抿住嘴和夏侯惇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