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敬年摩挲着爱人的肩膀:“昨晚睡得好吗?”
“发大财”还没说出来,就发明这声音还是个二重奏。他一看,本来周敬年手里也拿着个红包,同时候的和他说了一样的话。
如此几次,方争终究晓得在亲吻中更调呼吸。
到天快亮的时候,方争被一阵鞭炮上完整吵醒,他眨了眨困顿的眼,想抬手揉揉眼睛,然后发明手还被抓着,脸也贴着一片温热的处所,并随之迟缓起伏。
固然方争说他睡觉不诚恳,但实在他睡觉不等闲动的,如果周敬年不抱他,他能够一早晨都不会挪动一下,端方得很,想要他本身滚到他怀里去那是不成能的。
两人并排靠在床头,相互接过对方递过来的红包,然后压在枕头底下。
屋子里的氛围温馨非常,周敬年恨不得就这么抱着方争直到天荒地老,只是他头发还湿着呢,水滴滴答答地一向落下来,非常煞风景。
两人声音都卡了卡,然后相视而笑,一起将这句话补全:“发大财!”
这一天来寺庙上香玩耍的人比除夕早晨多多了,长长的山道上满是拥堵的人流。占着长了一张好脸和占了最好的地里位置的启事,周敬年他们的摊子又是最炽热的一个,幸亏他们有六小我能对付得过来,不然不知会错过多少买卖。
关了灯,两人躺下了,今晚返来的比昨晚早,两人这会儿也还不太困,便说了会儿话。
周敬年说:“阿争,你手给我。”
这一次便不再是浅尝辄止。
周敬年怕再亲下去不好灭火,最后就重重地亲了一下方争的嘴唇后分开了,脑袋搭在方争的肩膀上调剂呼吸。
方争抹掉落在脸上的水,不美意义地和周敬年分开,把吹风机递给他:“快吹头发,不然该感冒了。”
这较着不是枕头被子。
他眯着眼转头看去,入眼就是周敬年微微冒着胡茬的下巴。方争动了动,发明两人姿式密切,他大半个身子都趴在周敬年身上,另一只手还搭在对方的胸膛上。
周敬年便搂着方争在他身上磨蹭了两下,“别使坏。”
唇上传来温热而柔嫩的触感,方争颤抖着唇不敢呼吸。
临出门的时候,周敬年和方争又收到老太太给的压岁钱,叫他们忙完这几天就好好玩一下。
方争摇了下头:“太吵了。”说着还打了个哈欠。
“不了。”方争道,“明天更忙呢。”
唇触分离之间带出微微的水渍声,伴跟着的,另有两人更加粗重的呼吸声,周敬年的身材起了反应,他晓得方争也有了反应。
双手被压在枕头旁,两人十指相扣,酥麻传遍了满身,方争没有接吻的经历,这感受对他来讲是别致的。嘴唇一向被悄悄吮吸,他终究忍不住伸开嘴,微微地回应。
月朔早上吃汤圆,直接买的速冻汤圆,烧开水直接下锅就行。柳枫昨晚回到房间后不知又熬了多久,今早被雪儿挠门叫起来的时候,眼睛肿得比两个小的还大。他穿戴一身寝衣,游魂似地从房间里飘出来,摸出几个红包来,给周敬年和方争一人递了一个,眯缝着眼睛:“新年大吉大利发大财,压岁钱,拿去花。”最后还递了一个给老太太,然后坐在桌边闭着眼睛往嘴里塞汤圆,囫囵吞了又游魂似的飘回房间补眠去了。
甚么困不困的,这一刻全飞了。
周敬年双手捧着身下人的脸,让相互的唇与唇严丝合缝的紧贴着,他含着方争的唇轻柔摩挲、噬咬,比及方争再次呼吸不过来的时候再次放开,然后持续亲吻。
方争翘翘嘴角,就任他这么拉着,伴着内里时而响起的鞭炮声,垂垂入眠。在他熟睡后,周敬年本身就往方争身边凑了畴昔,抱着人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