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两人一起睡了好几次,每次周敬年都比方争起来得早,方争因为太累睡得太沉,以是周敬年抱着他睡觉的事儿,方争一向不晓得。
固然方争说他睡觉不诚恳,但实在他睡觉不等闲动的,如果周敬年不抱他,他能够一早晨都不会挪动一下,端方得很,想要他本身滚到他怀里去那是不成能的。
他眯着眼转头看去,入眼就是周敬年微微冒着胡茬的下巴。方争动了动,发明两人姿式密切,他大半个身子都趴在周敬年身上,另一只手还搭在对方的胸膛上。
周敬年双手捧着身下人的脸,让相互的唇与唇严丝合缝的紧贴着,他含着方争的唇轻柔摩挲、噬咬,比及方争再次呼吸不过来的时候再次放开,然后持续亲吻。
周敬年拿起床头的手机看了看时候,七点过,这个时候安十五他们已经开着车去寺庙山脚了,他们确切也差未几该起了。
窗帘没有拉严实,借着边缝透出来的昏黄灯光,周敬年抬手抚上了方争的脸,找到了他的唇,亲了上去。
周敬年那东西隔着寝衣蹭在身上太较着了,方争僵了僵,然后又不敢动了,嘴上催他:“我快被你压死了。”
周敬年就站在床头吹头发,看着方争爬上床,钻进被窝里,到他吹干头发之前,视野重新到尾就没从方争身上分开过,跟黏在了对方身上一样。
方争摇了下头:“太吵了。”说着还打了个哈欠。
“早上好。”方争说。
因为他行动天然非常,给方争内心减缓了很多害臊与严峻,他本来筹办今后退的行动也当即愣住了。
走的时候,周敬年还给十五到十八都带了一份汤圆,固然月朔卖吃的少不了,不过就像老太太说的,月朔的汤圆就是吃阿谁特别意义。去寺庙之前,他还陪着方抢先去把钱存到卡上了。等他们到寺庙山脚的时候,广大的马路两边都已经摆起了各种摊子。
年青的身材本就是最轻易擦枪走火的时候,周敬年感觉他要这么一向抱着方争的话,能够这火想要熄下去还得花点时候,这才非常不舍地从方争身上翻下来,乖乖地躺在一边,只是仍然拽着方争一只手不松开。
甚么困不困的,这一刻全飞了。
然后临睡前,方争悄悄把阿谁红包拿出来,学着柳娘舅早上的模样,回身对周敬年道:“新年大吉大利……”
两人并排靠在床头,相互接过对方递过来的红包,然后压在枕头底下。
在困意袭来时,不等方争睡着,周敬年就凑到了方争身边。
到天快亮的时候,方争被一阵鞭炮上完整吵醒,他眨了眨困顿的眼,想抬手揉揉眼睛,然后发明手还被抓着,脸也贴着一片温热的处所,并随之迟缓起伏。
月朔早上吃汤圆,直接买的速冻汤圆,烧开水直接下锅就行。柳枫昨晚回到房间后不知又熬了多久,今早被雪儿挠门叫起来的时候,眼睛肿得比两个小的还大。他穿戴一身寝衣,游魂似地从房间里飘出来,摸出几个红包来,给周敬年和方争一人递了一个,眯缝着眼睛:“新年大吉大利发大财,压岁钱,拿去花。”最后还递了一个给老太太,然后坐在桌边闭着眼睛往嘴里塞汤圆,囫囵吞了又游魂似的飘回房间补眠去了。
窗帘拉上隔断了内里的灯光,黑暗里,周敬年精确地抓到了方争的手。他五指伸开,与方争的掌心相对,手指相扣,然后放到本身的胸口上。
方争翘翘嘴角,就任他这么拉着,伴着内里时而响起的鞭炮声,垂垂入眠。在他熟睡后,周敬年本身就往方争身边凑了畴昔,抱着人睡了。
这一次便不再是浅尝辄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