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泽另有手指在他身材内里,这才是最要他命的东西。
“谢泽,你还没把心给我呢,就要献身吗?”詹嘉言晓得明天此次是必定要做了,谢泽这模样也不是希冀他能自发止住的。
詹嘉言很快就果断本身的设法,谢泽不能是别人的,只能是他詹嘉言的,能睡谢泽的只能是他詹嘉言。要搭就搭出来,赢了谢泽就一辈子是他詹嘉言的人。
谢泽把詹嘉言拉到寝室,砰一声,把正在床脚睡觉的谢小泽吓一跳,“汪!汪!”
詹嘉言很敏感,别人痒的处所他痒,别人不痒他也能够痒,特别是被这么似有似无的抚摩的时候,那种挠心窝的感受让他有点受不了,并且谢泽的手还在他腰来回游走,就算是死力忍耐,腰也忍不住的微微颤抖。
他不知伸谢泽是不是只和他一小我睡过觉,因为刚创业那两年,谢泽年纪悄悄,常常带着一身酒气和香气返来,他不会像老婆差小三一样逼问谢泽有没有睡别人,毕竟当时他就是奔着谢泽老婆这位置去的。
谢泽出来的时候,詹嘉言紧闭的眉头一皱,轻哼一声,眯开条眼缝,“你能不能别跟个毛头小子似的?”
不过,每次返来谢泽就跟疯了一样,把他压在床上恨不得折出来半条命,等谢泽呼呼大睡以后,他会偷偷看看谢泽身上有没有甚么可疑抓痕甚么,因为当时谢泽床上挺狠,如果在内里真有人,估计也少不了抓伤。厥后他就发明没有。
大学期间,两人的第一次就是舒肤佳香皂水,还是谢泽本身搓的,香皂水这类东西先滑后涩,以是詹嘉言新拆包的一盒新的舒肤佳等两人歇工已经从扁圆变身薄薄的一片了。
詹嘉言翻个身,趴在枕头上笑,他真的累的受不了,昏昏欲睡。
手指就着香皂水出来,谢泽另一只手从詹嘉言肩往下滑,沿着脊椎到腰,也不如何样,就是来回走脱手指。
“汪汪!!”
谢泽把人往下一压,詹嘉言缠着谢泽的腰,清楚的感遭到体内迸射的热度,久久说不出话来。
詹嘉言被谢泽一个强顶撞的叫出声来,“轻.....轻点!王八蛋......”
因为是白日,尚未拉严实的窗帘一缕阳光刚好落在詹嘉言额头,詹嘉言额头出了点细汗,汗水像是闪着金光,眼睛也紧闭着,睫毛一颤一颤,颤抖的幅度不大,却似能扇起丝丝冷风,钻进谢泽的心窝窝。
想到这里詹嘉言就想笑,暮年的谢泽,别人说个黄段子他都反应不过来,床上狠也是跟头疯牛似的,带犁乱耕,哪像现在,悄悄松松一个行动就把他奉上天了。
詹嘉言刚要坐起来,被谢泽按住肩膀翻了个身趴在床上。
这几年,谢泽的东西除了洋装根基上每年就没有再添别的了,家具也都是一个电话搞定的,并且根基上不坏就不换,从搬出去到他走,也没坏的,谢泽当时买的都是挺贵的估计。
就像这透过窗帘的阳光照的詹嘉言睁不开眼,谢泽感觉本身像是迎着清风,晒着暖阳,眯起眼,舒畅的不可。
谢泽晓得詹嘉言再忍着,刚宣泄了一次他估计面上也过不去,趴在床上手指紧紧抓着床单,耳朵根是红的,全部身材都是粉色的。
很久,谢泽把詹嘉言往床上一放,悄悄亲吻。
“我就是献身服侍你了”,谢泽折起詹嘉言的腿,搭在肩上,狠狠推动,“詹嘉言,明天说的话,咱俩都好好记着了,你说的一辈子,老子尽量不消让你等那么久,不过.....”谢泽一个猛顶,詹嘉言勾着他的脖子的手差点掉下来,被谢泽捞住,将人换个姿式抱起来,粗喘口气,“如果让老子发明你变心了,下了坟,老子也给你把坟头推平了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