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嘉言床事一向都是这么青涩,不管是刚来往那会儿放不开脸皮薄,还是厥后主动搂着他脖子,勾着他腰,话再荤,只要他一出来,立即就会红了脸,就像现在,固然看不见詹嘉言的脸,但是他都能设想詹嘉言是甚么模样。
第一次被谢泽半推半就以后,詹嘉言才晓得本身的身材跟心一样需求谢泽,为了让本身接管,他奉告本身,本身是男人,谢泽也是男人,结婚不晓得要到哪年哪月,这个年纪,本身能忍着,万一谢泽忍不住,不跟他同性恋了如何办?
“汪汪!!”
不过,每次返来谢泽就跟疯了一样,把他压在床上恨不得折出来半条命,等谢泽呼呼大睡以后,他会偷偷看看谢泽身上有没有甚么可疑抓痕甚么,因为当时谢泽床上挺狠,如果在内里真有人,估计也少不了抓伤。厥后他就发明没有。
很久,谢泽把詹嘉言往床上一放,悄悄亲吻。
谢泽把詹嘉言拉到寝室,砰一声,把正在床脚睡觉的谢小泽吓一跳,“汪!汪!”
再说装修,附庸风雅甚么的,两人对这些也不讲究,顶多了窝在书房,詹嘉言写写字,实在喜好了就挂在墙上看上十天半个月的,到时候再摘下来,因为在书房的普通是谢泽,他不美意义让谢泽每天看着。
詹嘉言很敏感,别人痒的处所他痒,别人不痒他也能够痒,特别是被这么似有似无的抚摩的时候,那种挠心窝的感受让他有点受不了,并且谢泽的手还在他腰来回游走,就算是死力忍耐,腰也忍不住的微微颤抖。
大学期间,两人的第一次就是舒肤佳香皂水,还是谢泽本身搓的,香皂水这类东西先滑后涩,以是詹嘉言新拆包的一盒新的舒肤佳等两人歇工已经从扁圆变身薄薄的一片了。
谢泽这小我啊。
“呵呵~~”谢泽闷笑两声,在詹嘉言眼皮子上轻啄,刚好粉饰住光芒,詹嘉言展开眼,看到谢泽的喉结就在本身面前,高低转动。
詹嘉言被谢泽一个强顶撞的叫出声来,“轻.....轻点!王八蛋......”
手指就着香皂水出来,谢泽另一只手从詹嘉言肩往下滑,沿着脊椎到腰,也不如何样,就是来回走脱手指。
“趴着别动。”谢泽拿起往盆里一沾,贴在手掌贴在詹嘉言屁股上,温温的水碰到身子还是有些凉,詹嘉言一颤,谢泽手指伸进裂缝,找寻本身的位置,按着詹嘉言肩膀的手悄悄揉着,安抚道,“今早晨必定是要做的,如果不想疼,就乖乖的。”
因为是白日,尚未拉严实的窗帘一缕阳光刚好落在詹嘉言额头,詹嘉言额头出了点细汗,汗水像是闪着金光,眼睛也紧闭着,睫毛一颤一颤,颤抖的幅度不大,却似能扇起丝丝冷风,钻进谢泽的心窝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