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撕烂了曲惠的衣裳?”刘雄瞪大了眼睛,愤怒地诘责我。
“这家伙不是炸尸,是尸变。”老徐头幽幽地说。
我手忙脚乱在曲惠的钱包里翻找着,找着半天,竟然没找到那张结婚照。怪了,昨晚用饭时,我千真万确瞥见钱包里有他俩的结婚照,如何会一夜之间就不见了呢?一时,我急得额头上都冒出汗来了。如果找不到结婚照,无头男尸决不会放过曲惠。
“糯米能够驱鬼镇妖。”老徐头答复:“我撒的这四把糯米,相称于钉了四根钉子,把恶鬼锁在冷柜里,让它转动不得。”
“把黄布袋给我。”老徐头说。
我挣扎着叫唤:“我…我真的没骗你,她传闻这个苗丝雨和我有阴阳缘,感到很猎奇,就跑来见苗丝雨一面。”
我低下头来,一看,才想起刚才无头男尸撕烂了曲惠的衣裳,我忘了给曲惠清算好。现在,曲惠的胸部有一半暴露着。
这时,老徐头一手固执桃木剑,一手举着黄符,冲进了停尸房。刘雄提着一个黄布袋,紧随厥后。
“老徐头,您说我跟他有缘份,我问您:究竟是甚么缘份?”刘雄焦心肠问。
“我能破这个案子?”刘雄吃了一惊,孔殷地问:“老徐头,您这是啥意义?无妨明说。”
“我估摸着,停尸房这块地盘,本来是他家的老宅。不信,如果这个案子破了,便能够查出他家本来的住址。”老徐头望了刘雄一眼,幽幽地说:“实在,你或许能破这个案子。”
“是…我…不是我……”我一时张口结舌,不晓得该如何解释了。
刘雄战战兢兢地问:“他…他不会再爬起来吧?”
老徐头环绕着无头男尸转到第三圈时,无头男尸惨叫一声,终究抬头倒地。
老徐头翻开布袋,从内里拿出一个小塑料袋。他从小塑料袋里抓出一把糯米,撒在冷柜的四个角里。
“他呀,属于荫尸。这家伙被人杀死了,还割去了脑袋,案子至今未破,冤气积郁在内心,刚巧又接收了自家的旺气。以是,养成了荫尸。你看,他已经死了半年,但一向长毛发和指甲。”老徐头解释道。
“这家伙死了半年,如何还会炸尸呢?真是怪了。”刘雄不解地问。
“没,没,我跟她只是初中时谈过爱情,厥后,就落空了联络。一个多月前,在刘雄的婚礼上,我俩才相逢的。”我孔殷地辩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