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扯谎也得看小我呀,我是谁?说实话,我用脚指头就能想出来,她绝对不会是刘雄的老婆。试想:刘雄的老婆跑到这儿来干吗?”刘坚伸出长满白毛的手,一下子掐住了我的脖子。
“把黄布袋给我。”老徐头说。
刘坚掐住我脖子的手一点也没松,他恶狠狠地问:“你说诚恳话,她究竟跟你是甚么干系,值得你如此包庇她。”
老徐头环绕着无头男尸转到第三圈时,无头男尸惨叫一声,终究抬头倒地。
“照这么说,你跟她有一腿罗。”刘坚阴阴地问。
“这家伙不是炸尸,是尸变。”老徐头幽幽地说。
“糯米能够驱鬼镇妖。”老徐头答复:“我撒的这四把糯米,相称于钉了四根钉子,把恶鬼锁在冷柜里,让它转动不得。”
我挣扎着叫唤:“我…我真的没骗你,她传闻这个苗丝雨和我有阴阳缘,感到很猎奇,就跑来见苗丝雨一面。”
“您这是干吗?”刘雄猎奇地问。
刘雄跑过来,和老徐头一起把无头男尸抬进了冷柜。
“尸变呀,就是人处于存亡之间的过渡期时,也就是佛教中所称作的‘中阴身’的阶段,遭到了某种外力的感化,所产生的窜改。共有十八种外力,导致十八种尸变。也就是:僵尸、血尸、荫尸、肉尸、皮尸、玉尸、行尸、炸尸、汗尸、毛尸,、走尸、醒尸、甲尸、石尸、斗尸、菜尸、绵尸和木尸。”
“老徐头,您说我跟他有缘份,我问您:究竟是甚么缘份?”刘雄焦心肠问。
我手忙脚乱在曲惠的钱包里翻找着,找着半天,竟然没找到那张结婚照。怪了,昨晚用饭时,我千真万确瞥见钱包里有他俩的结婚照,如何会一夜之间就不见了呢?一时,我急得额头上都冒出汗来了。如果找不到结婚照,无头男尸决不会放过曲惠。
“他呀,属于荫尸。这家伙被人杀死了,还割去了脑袋,案子至今未破,冤气积郁在内心,刚巧又接收了自家的旺气。以是,养成了荫尸。你看,他已经死了半年,但一向长毛发和指甲。”老徐头解释道。
“刘雄,我感觉:你和这个死鬼有缘份。”老徐头把无头男尸的冷柜推了出来。光荣地说:“还好,他不算短长,我还能降得住他,不然,明天就惹大费事了。”
“我估摸着,停尸房这块地盘,本来是他家的老宅。不信,如果这个案子破了,便能够查出他家本来的住址。”老徐头望了刘雄一眼,幽幽地说:“实在,你或许能破这个案子。”
“他已经被我镇住了,一时半会转动不了啦。”老徐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狠狠瞪了我一眼,责怪道:“全怪你小子,他在这儿呆了半年,一向老诚恳实的,从没造过乱子,就是你前天早晨轰动了他,不然,惹不了这么大的费事。”
“谁…谁撕烂了曲惠的衣裳?”刘雄瞪大了眼睛,愤怒地诘责我。
我低下头来,一看,才想起刚才无头男尸撕烂了曲惠的衣裳,我忘了给曲惠清算好。现在,曲惠的胸部有一半暴露着。
“这家伙一向睡在冷柜里,如何能接收自家的旺气呢?”刘雄不解地问。
“我…我说,她是我的初恋女友,也是我铁哥儿们刘雄的老婆。”我见刘雄不在场,又没有外人,心想:对这个恶鬼说实话无所谓。
“我能破这个案子?”刘雄吃了一惊,孔殷地问:“老徐头,您这是啥意义?无妨明说。”
见刘坚终究被我压服了,我一下子瘫软在地。
刘雄把手里提的黄布袋递给老徐头,惊魂不决地说:“娘的,这世上还真有鬼呀。老徐头,想不到您另有降鬼的本领,怪不得让您来看管停尸房呢。”